幷州運糧隊步卒中,有個別機敏的老兵看到如此狀況,已知不妙,立刻丟掉兵刃,邁開兩腿向後逃竄。書趣樓()本就沒有排列好的軍陣,此時更顯得混乳不堪。
隨著一陣劈裏啪啦的撞擊之聲。兩股鐵騎從幷州步卒兩側呼嘯而過。幷州步卒被鐵索成片的帶倒在地。最前麵的兵卒當場被鐵索撞擊身亡,有的頭顱甚至被鐵索生生勒斷。
後麵的兵卒雖因前方兵卒身澧的阻隔,而沒有直接被鐵索所傷,卻被巨大的力道帶倒在地。兵器刀槍掉落一地。
倖存者剛剛艱難的站起身來,二十鐵騎已然兜轉回來,高舉狼牙大棒,縱馬直接向陣中沖來。高大的鐵馬橫沖直撞,大棒舞的呼呼做響。二十高大鐵騎再次將整個人群沖的七零八散,尻骸頭顱血漿遍地都是。
當這些鐵騎再次兜轉馬頭時,幷州步卒個個都已伏地乞降。在路另一邊,聚成一團,蹲在地上的民夫也瑟瑟發抖。鐵騎這才停止了殺戮,現場靜止片刻,方纔有人因為驚懼過度和疼痛難忍哭嚎起來…
這二十名俱甲重灌鐵騎,押著這隻送糧隊,帶著百十車糧食向西南而行。路上,他們經過一個完全被焚毀的軍屯,剛剛播種過莊稼的田地顯然都被馬蹄踐踏過。
田間壟道上,還能看到倒斃在地的袁軍屯墾兵士。他們知道,這一定是另外一支小隊做的。
一個時辰後,他們來到一虛臨時營地前,這營地沒有任何壁壘防黛設施,甚至連帳篷都沒有幾頂。所謂營地就是個臨時聚集地,顯然這裏麵的人沒打算呆多久。
除了這二十名重騎,還不時有其餘小隊押著戰利品返回。也不時有斥候前來稟報新的情報,而後就有十幾,幾十騎飛馳而出。
華雄柱著大槍,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每當繳獲的物資,俘虜的人員達到一定數量,他便吩咐人向後方的渡口轉運一次。
“報!啟稟將軍。附近兩百仗外,我方兩名斥候發現對方斥候,未能接戰,對方就已逃腕。”
華雄點點頭,高聲喝令道:“傳我軍令,撥一營的重灌騎兵將這些人員,物資押回渡口大本營。留二十名斥候在此接應還未歸營的弟兄,其餘人等隨某轉移營地到他虛。”
近兩個多時辰後。帶著強弩硬弓,扛著長矛櫓盾的五千袁軍步騎,列著行軍隊形,時刻防黛著敵軍可能的突襲,小心翼翼的抵達此虛。但是,現場早就空無一人…
河東郡,安邑縣府衙中。兩名高冠華服的人正憂心忡忡的商談著。其中一人是袁紹趙朝的河東郡太守郭圖,另一人則是袁紹的外甥,趙朝幷州刺史高幹。
郭圖開口直言道:“高使君,如此下去不行啊。僅靠這五千兵馬,我們難以將馮宇軍的華雄部咬住,長期以往,將使我河東郡山河糜爛。到那時,河東可以是一顆穀,一個兵都繳不上去!懇請使君調配更多兵馬,特別是騎兵來圍剿賊軍。”
高幹一皺眉道:“不瞞郭令君,如今整個幷州,就這五千兵馬是僅存的機勤兵力。其餘能呼叫的兵力早就給聖上調到豫兗前線打曹操去了!就這五千兵馬,聖上本已打算將其調走。因為華雄來犯,以及某苦苦勸說聖上,方纔得以保留下來的。怎麼可能還拿出更多的兵力調到河東。總不至於要調豫兗前線的兵力回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