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甜的?
青歌穿著一身家居服下來的時候,蹦蹦跳跳的,衣服上還有一頂帽子,上麵有個絨球,隨著他走動左右搖晃。
發現愛人還在廚房裏忙活,他先走過去給果醬倒了吃的,衝那個還在廚房門口流口水的狗狗招呼道:“果醬~過來吃飯了。”
“汪!”果醬一溜煙地跑過去。
青歌看果醬已經吃得歡了,踢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過去廚房,看到那個正在做菜的男人,從背後抱住他的腰,探出個腦袋笑嘻嘻的:“景哥。 ”
“寶貝這是要色誘我嗎?我不介意在這裏辦了你。”
段聿景炒菜的動作絲毫沒有受影響,拖著個小尾巴仍舊靈活得很,小青歌特別粘人,他都已經習慣了。
“你才不會呢,昨天你把我弄狠了,今天保證不捨得。”青歌笑瞇瞇地說道,腦袋擱在他的背上。
段聿景反手拍了一下他挺翹的部位,溫聲道:“今天起床有沒有難受?”
“沒有,所以我原諒你,縱容你為所欲為。”青歌嘿嘿直笑,伸出爪子偷了一塊排骨。
“沒有就好,菜還沒好,先把藥湯喝了。”段聿景輕笑,寶貝的話,他聽著,怎麼每一句都像在引誘他?
青歌看到桌子旁邊那一碗深褐色的藥湯,小臉都挎下來了,可憐兮兮道:“景哥,一會吃完飯再喝行不行?好苦的。”
早死不如晚死,最好拖到景哥不記得了,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事。
每天一碗藥湯,已經成為固定的工作,裏麵是一些溫補的藥材,霍思酩開的藥方,用中藥調理,不會像西藥那麼虛。
不過也確實有效,至少小青歌這段時間生病少了,隻除了那次著涼和過敏之外,所以段聿景更不敢鬆懈,這好不容易有作用了,肯定得把人養好來。
剛開始小青歌還能夠皺眉喝了它,可是時間長了一點之後,某人就開始左推右推,恨不得拖到睡覺,然而那樣子的結果就是他男人會揍他屁屁,然後還得喝,被男人用嘴灌著喝。
“沒有很苦了,思酩換了藥方,寶貝乖,把它喝了。”段聿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人從後麵拉出來哄道。
大手都已經把碗端到麵前了,青歌隻能張嘴喝了,閉著眼睛好像在喝毒藥的樣子,讓段聿景暗自好笑,真的沒有很苦,他都提前嚐過了。
青歌剛剛喝完,鬆了一口氣,忽然熟悉的氣息就吻了上來,他還呆呆地愣著,下意識地張開唇瓣。侵進來的舌頭很靈活,似是要掠奪一樣,把他從裏到外舔了一遍,留下了甜甜的味道。
哎?
甜甜的味道?
景哥嘴裏怎麼這麼甜?
青歌貓眼眨了眨,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竟然在對視中就紅了臉,明明那麼多沒羞沒臊的事都做過了,可是看到他男人,他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啊。
青歌被放開的時候,嘴裏殘留的苦味已經完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甜甜的糖果的味道,他下意識舔了舔唇,看到男人狹蹙的笑容,又湊上去,用舌頭在男人的唇瓣上舔了一圈。
真是甜的?!
青歌舔完了,放開了男人,咽了嚥口水:“景哥,是甜的,大白兔奶糖?”
段聿景勾唇一笑:“寶貝,你才知道我是甜的,不是每天晚上都讓你舔嗎?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攤開手心,裏麵靜靜躺著一張大白兔奶糖的包裝紙。
“景哥你太壞了,我喝藥你吃糖。”青歌揚起小臉指責道。
段聿景把糖紙塞到小青歌手心,笑了笑:“有嗎?我記得我沒吃啊,剛剛是誰從我嘴裏搶過去吃了。”
“啊?你故意的,你又逗我。 ”青歌想起自己好像還真的迷迷糊糊吃了一小塊糖,背過身去偷偷回味了一下,大白兔奶糖怎麼到了景哥嘴裏就變得這麼甜呢?
段聿景湊過去吻了吻他的臉蛋,笑意盈盈:“寶貝,還苦嗎?”
青歌笑瞇瞇地搖頭:“不苦了,我男人給餵的糖,甜死了。”
兩個人膩歪完,青歌幫忙把做好的菜端出去,段聿塵正好開門進來。
“小哥哥,我回來了。”聿塵笑著喊了一聲,“哎,糖醋排骨,哥哥也在嗎?”
青歌笑瞇瞇道:“怎麼糖醋排骨就是景哥做的了,我做的不行嗎?這幾天誰天天給你做飯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