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蚊子,既然你對男人有興趣,那你要不要試試前列腺刺激,很爽的哦,我這裏有很多型號的按摩棒,連黑人尺寸的都有哦!試一試嘛,試一試嘛!”醫生嘴角突然咧開!
霎時有什麼碎了一地!
彭一聲,溫冉甩門而去。
醫生托著下巴,笑眯眯:“別忘了左拐交費啊!”
在那之後的半年,溫冉在一次意外中總算明白了醫生口中所謂的刺激因素。
那天很不巧,天下著大雨,負責接溫冉去上班的胡司機車子又剛好在路上拋錨了,習慣於準點的他,略微想了想,就決定去坐公車。說起來,自從初中後,他就幾乎再也沒有坐過這所謂的公共交通工具了。
剛好趕到早高峰期,溫冉幾乎是強忍住與陌生人接觸的不適感,費盡千辛萬苦的擠了上去。
車又行了幾站,又一波人流擠了上來,一個人將溫冉一下子推到了角落裏,溫冉眉頭皺了皺,沒說什麼,隻是身子往裏站了站。突然司機一個刹車,溫冉往前倒了一倒,一隻大手就趁勢捉住了他,摸上了他的腰。
溫冉一驚,腰上的那隻手已經開始緩緩撫摸起來。一股噁心湧上心頭,媽的,沒想到他是個男的還能在公車上遭遇這事。(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公車可是好地方!)
那人一傾身,將溫冉瘦小的身子整個罩在他的懷裏,騰出一隻手來在溫冉挺翹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這時,一股濃鬱的味道鑽進溫冉的鼻中。
從麵前的玻璃溫冉勉強可以辨認出身後的人是個四十來歲的民工,一身熱汗明顯是興奮過度。那種腥腥臭臭的汗味,簡直比薄荷還濃烈,因為和溫冉貼得太近,鼻子嘴巴吐出的氣息都要將他整個包圍了。
溫冉瞪大了眼……自己的下麵,竟然微微抬頭了。
那隻鹹豬手已經摸到了溫冉的褲襠,隔著西裝褲,熟練的揉搓了幾下,他聽到那人猥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嘿嘿,小sao貨,你硬了!”
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溫冉一手肘掄在了那癡漢的臉上,在下一個站口慌慌張張的逃了出去。
自從知道自己的渴望,溫冉每次看見那些身強體壯,毛髮濃密的男人都會下意識的想接近,汲取他們身上的味道,然後回來靠著殘留的記憶狠狠自慰。光是撫弄前麵是很難達到高潮的,但是按照那該死醫生的說法,配合上後穴裏的刺激,往往能讓他爽個徹底!
時間久了,玩弄自己的花樣也就多了起來。從跳蛋、串珠到各種型號的按摩棒,溫冉都一一嚐試過。每次在高潮的恍惚中,溫冉都自嘲的想:要是那醫生知道他現在有多少性玩具,定會自慚形穢的。
每當他從高潮中醒來,又會對如此下作的自己產生深深的厭惡。明麵上,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司總裁,甚至為了掩飾他的癖好,還特意買了他並不喜歡的香水噴灑在身上。
溫冉能到五金修理廠也是一次意外,他開車經過那裏時,隻是想下去買瓶水,沒想到那便利店旁邊蹲著一個穿著汗衫的健壯男人,正舒服的吞雲吐霧。方正的臉上濃眉大眼,厚唇高鼻,赫然是溫冉內心中描摹了無數次的男神形象。
溫冉小心從他身邊走過的一瞬間,一陣比以往他所聞到的任何體味都重的味道鑽進了他的鼻子。汗味混合著煙草和男人特有的荷爾蒙,堪比春藥的刺激幾乎讓溫冉怔愣在當場。
狼狽的跑回車裏,溫冉發現他的老二簡直要翹上車頂了。隔著黑色的車窗盯著那男人,從車座底下拿出一個黑色的跳蛋塞進自己屁股中,然後將頻率調到最大,一個人在車裏淫蕩的舞蹈著。
十分鍾後,他看到那男人以一個很不雅觀的姿勢吐了煙頭,轉身走進一旁的那個名為“五金修理廠”的店裏。
然後,溫冉的奧迪就壞了。
然後,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叫張霆戎……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