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道:“行,拭目以待!”

那天陸守儉提了級,馮鷺希慶祝,陸家人都去了,初挽也過去。

她是開車去的,去的時候恰好遇上陸建冉和陸建靜,兩個人正在門口說話呢。

陸建靜見到她,便笑著打招呼,陸建冉也不冷不熱點了點頭。

進家門後,初挽照例像往常一樣,和陸建昭等人說說話,大家熱火朝天,說著過年怎麽過,今年怎麽吃飯。

這天陸建時也在,他看到初挽,臉色就不太好,欲言又止的,不過到底沒敢說什麽。

離婚後,他也是被教訓得不行,日子過得更不好,灰頭土臉的。

初挽自然是都懶得搭理。

她現在算是看得很明白,她既然要結婚,找個男人,總該圖一樣。

雖說她以前是因老太爺的命,圖陸家的庇護,但是陸家那麽多男人,她可以挑的範圍很大,不光是陸建時這一輩的,就陸守儼這一輩的長輩,她也可以找嘛,思路要開闊,範圍要更大。

而怎麽找怎麽選,這是一個大問題,總要有一樣拿得出手,沒有本事就沒有本事,也不是說你沒本事就不行,但好歹性格好一些,溫柔體貼也可以,好歹給她提供一些情緒價值。

如果外麵沒有本事,在家裏還要充二大爺,他的身體再硬,看著也倒胃口,沒興趣。

陸建靜幾個說笑著,旁邊陸建晨偶爾和她說幾句話,問起她後麵打算,兩個人就這麽慢悠悠喝著咖啡聊天,這時候,恰好看到陸守儼正和陸守儉在那邊說話。

陸守儉六十多歲了,多年仕途歷練,那氣勢自不必提,但到底年紀大了,老人家嘛。

不過陸守儼就不一樣了,三十八歲,勤於鍛煉身形還算結實,其實乍一看說他三十當啷歲勉強也說得過去。

不過比起尋常這個年紀的男人來,他到底不一樣。

歲月沉澱積累出來的權威感,沉澱在骨子裏,含而不放,卻足以讓一個年輕女人為之傾倒。

說粗俗直白點,權勢是有形的光暈,能放大一切細膩的感覺。

關鍵時候,那物被加成過,都顯得更燙更大更讓人欲罷不能。

初挽這麽遐想著的時候,陸守儼卻仿佛感覺到了什麽,隔著窗子,視線不動聲色地刮過。

隻是那麽很隨意的一眼,初挽便覺酥酥麻麻,甚至臉上都開始發燙了。

旁邊陸建昭看到了:“挽挽怎麽了,臉都紅了,是屋子裏太熱嗎?”

大冬天的,家裏暖氣燒得足。

初挽搖頭:“沒什麽,這咖啡太燙,你們剛才說什麽,說過年的打算?”

大家紛紛點頭,陸建晨卻不說話,就那麽看她。

初挽想轉移話題,隨口道:“那打算怎麽過?”

陸建冉聽這話,便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初挽:“挽挽,你過年得在你家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