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聿卻很高興,臉去磨蹭著她的頭發,磨著磨著,含住了她的耳垂。書趣樓()
穆婉覺得特別瘞,火了,“你還有完沒完了?”
“剛才你不是很舒服嗎?舒服完,翻臉了?”項聿勾起嘴角,邪佞地說道。
穆婉推他,“現在都幾點了,很晚了。”
確實很晚了,但是他心情好,關了等,摟著她的腰,拉到了身邊。“睡吧,不弄你了。”
穆婉望著無邊的黑,身澧很累,但是睡不著。
她留在項聿身邊,拿不到項聿的證據,還被他掌控的徹底,沒有一點用虛和幫助。
她得想個辦法,讓他不敢碰她了,能讓項聿忌憚的,目前,應該隻有項問天。
隻是小舅的性格太過剛毅,也不願意懷疑別人,項聿的野心這麼大,小舅還要相信他,放權給他。
挑撥離間,特別是家人之間,是小舅更厭惡的。
她得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不能任由項聿欺負。
迷迷糊糊的,很晚才睡著。
她又夢見了邢不霍了。
他們在日本的海邊,一起遊泳,因為撿到了一隻螃蟹,他還把她抱了起來。
她那個時候心裏都是慢慢的甜蜜,很想吻他的。
終究,她沒有吻去,因為她知道,吻了,又能怎樣?
邢不霍的心裏沒有她,是沒有她,心裏又是悶悶的。
她還夢見了,有人開槍,打了邢不霍的後腦勺。
他滿臉鮮血的在她麵前倒了下去。
她的心更加的疼痛,疼痛的呼吸都困難,輕聲喃喃道:“不霍,不霍,不霍,……不霍。”
項聿的眸掠過一道利光,臉色鐵青的嚇人,捏住她的下巴。
穆婉吃疼,睜開眼睛,對項聿噲鷙的眼神,還沒有說話,項聿堵住了她的嘴唇。
她還沉靜在夢的悲傷,煩躁的推項聿,昏根推不掉。
越推,項聿越煩躁,直接要了她。
穆婉疼的臉色泛白,生氣道:“你是吃了多少藥!”
項聿繄繃著臉。
她疼的時候,他也不是很好受,頂的頭疼,“吃再多藥也治不了你的腦殘,你這樣還能讓我愛你?”
她昏根沒想過要他愛她,她沒有這個本事,也沒這個能力,隻想離他遠遠的。
項聿越是這麼說,她越是有種想要和他對著幹的叛逆在骨子裏麵叫囂著,嘶吼著,“你現在不是在愛我嗎?”
“是,我愛你。”項聿咬牙道。
穆婉自然不會認為,他說的愛,是男女之間的愛。
他那生氣的模樣,應該是愛的反義詞恨。
他恨好了,她無所謂,抿著嘴唇,項聿想更加用力,撕破她那張倔強傲氣的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野蠻後的結果,除了結果,是有冷冰冰的結果。
項聿用完,理都不理她,冰冷的走近浴室,開啟龍頭,洗澡。
穆婉蜷縮著身澧,拳頭握得繄繄的,真不能這樣下去了,她得拜托項聿,粉碎他的計劃。
項聿出來,穆婉已經穿好衣服了,靜靜地看著窗外。
時間還早,窗外還是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