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翌:“念念不忘?他?”

薑斯言:“不可思議吧!甚至一度讓他對別的男人沒興趣了,不過瞧他剛才的樣子是從陰影中走出來了。”

涉及到唐津的隱私,薑斯言盡量說的委婉,但喬翌還是憑借蛛絲馬跡明白了這些話的深意。

喬翌感歎:“還好他走出來了,不然他這輩子不就沒希望了。”

薑斯言:“也不至於。說不定找到人他的毛病就好了。”

喬翌搖搖頭,麵微微露出苦澀:“哪有那麽容易,找到也不一定有用的。”

“你為什麽這麽了解?”薑斯言當刑警多年,思維比常人敏銳,很快察覺到喬翌的不對勁:“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從剛才你看到他就表現的不太正常。”

喬翌尷尬笑了下:“沒什麽,走了。”

“等一下。”薑斯言一把拉住要走的喬翌:“聊一聊吧,騎士。”

喬翌跟著薑斯言上了車。兩人坐在車內,薑斯言開口問道:“這就咱倆,說吧!你和唐津怎麽回事?”

喬翌故作姿態道:“想多了,我們都不認識。”

薑斯言:“少來,我還不了解你。你平日裏對這種社交向來得心應手,今天卻異常拘謹。而且唐津開始找人的時候正好是你離開海城的日子,你別告訴我這是巧合。”

喬翌不語,但表情卻不是很好。

薑斯言看喬翌這樣子,隨後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和他發生了什麽,但我知道你的反應不正常。你一向都很玩得開,對這種事也從不會遮遮掩掩,可是你對他卻小心翼翼的,這完全不是我認識的你。是不是他做了什麽對不起或者傷害你的事?”

喬翌:“沒有。和他沒關係。”

薑斯言感覺得到喬翌情緒低落,無奈道:“算了,既然你不願說,我也不逼你。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我會幫你。”

喬翌心底的柔軟被輕輕觸動,坦白道:“睡他的人是我,但那隻是一場意外。那天我在酒吧喝酒,撞見了喝醉的他。當時酒吧要關門了,酒保說無法聯絡到他家人,問我能不能幫個忙。我想著總歸是認識的人,就答應了。我原本是想將他送到酒店後再離開,結果喝的太多意亂情迷的做了糊塗事。”

這前因後果和薑斯言猜測的差不多,隻是有一點不明。

“那你怎麽就跑了?”薑斯言問道,“難不成是晚上那方麵不愉快?”

喬翌搖頭:“哎,那倒不是。隻是覺得尷尬,他是完全沒有意識,我也是半夢半醒,感覺像是我趁人不備,所以第二天醒來走時我就留下了一半房租,也算是可以了吧?”

薑斯言:“所以你剛才是怕他想起來找你麻煩?”

喬翌:“不然呢?本來是個意外,但畢竟是我趁人之危了,所以擔心也很正常。這件事我誰也沒說,你聽過就當不知道吧,也別告訴他。至於他找我,找到了也不會怎麽樣的。我和他沒可能,我就三天新鮮,你也知道我的感情就沒長過,但他不一定,不想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