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右側石狼被砸飛了出去時,頭狼這時已然襲來,鋒利狼爪對準墨日的後心撕裂而去。
眼看墨日危在旦夕,然而他卻是咧嘴一笑,這兔起鶻落之間,正是他的計劃,各個擊破,先殺最左側,再攻中間,最右側頭狼趕來時又是單對單。
墨日腳下一踏往前撲去,瞬間與撕裂而來的狼爪擦身而過。
頭狼目光略過已經斃命的瘦弱石狼,瞳孔神色越發凶狠,它一刻不停的再次撲向墨日。
墨日往前撲去的同時身子翻轉過來,盾牌往身前一擋。
下一刻,鐺的一聲頭狼狠狠的撞在鐵盾上,墨日感覺到虎口發麻,這頭狼的力道不輸於自己。
砰的一下,後背重重著地,墨日麵色慘白悶哼出聲,後背一陣劇痛,大量血液把衣服染得濕淋淋的。
“嗯哼,不能躺著!”
墨日一咬牙,一個鯉魚打挺迅速站起,提著盾牌麵向頭狼往後麵不遠處牆壁方向倒退。
頭狼本來欲撕咬墨日,這一撞在堅硬的鐵盾頓時隻覺腦袋暈暈的,它搖晃了一下腦袋,當再次看去時墨日已然站起戒備著自己。
經過這一輪衝突,頭狼感覺到這個對手不好狩獵,它四肢邁動著,血紅的眼睛卻是死死盯著墨日。
另一邊砸飛出去的石狼已經站起,鼻子已經被砸踏,鼻尖的劇痛讓它搖晃著腦袋。
剛剛那一下鐵盾砸得可不輕,畢竟不止他的力道還要加上鐵盾的重量,可想而知傷害多大。
…………
墨日重新靠在牆壁上,緊緊盯著轉悠尋找機會的頭狼,或許因為太過劇痛,又或許是因為全神貫注於兩隻石狼身上。
他感覺到背後疼痛開始麻木,他也可以感受到褲子也全濕了,這是鮮血流下染濕的。
“嗷嗚嗷嗚……!”頭狼的雙頰猙獰鼓起不斷傳出低沉的吼聲。
墨日不甘示弱,神情凶狠大喊道:“來啊,來啊。”
示威般鋒利唐刀斬在泥土上,大片泥土掀起。
他能夠感覺隨著鮮血流逝,自己開始虛弱,所以他得借助剛剛凶猛斬殺一頭石狼的威勢嚇退這兩頭石狼。
頭狼回望了一眼那頭石狼的屍體,眼中閃過猶豫。
而墨日自然看不懂什麼頭狼的眼色,但是他卻看到頭狼腳下步伐不如之前那麼有韻律,顯得淩亂許多。
這就好似一個在有韻律的跳舞,突然做出的動作比其上一刻慢了幾拍就顯得淩亂無比。
墨日滿臉猙獰揮舞唐刀,帶出凜冽的呼嘯,鐵盾轟隆一聲砸在地上,頭狼似乎也感覺這砸的力道。
後麵鼻子被砸扁的石狼似乎被墨日砸怕,這一砸鐵盾猶如受驚的野貓身子瞬間弓起,然後它嗚咽一聲往後退去。
這一幕自然落在頭狼眼中,頭狼不再猶豫,它轉悠幾下,突然衝著墨日嘶吼一聲,似乎在說……小子等著,今天的事情本大爺記住了。
嘶吼完,頭狼與嚇破膽的石狼往城牆洞口奔去。
墨日也是死死盯著頭狼的背影,似乎眼神在說,狼小子等著,今天的事情本大爺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