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柱快要壞了,難怪這隻妖魔可以進入地窖。”
墨日心疼看著炎柱,炎柱丟在這裏他是不舍得的,萬一以後找到修複的辦法呢!
想到這裏,他抱起炎柱然後呼喝一聲,炎柱被他猛地朝著地窖口扔出。
蜈蚣妖魔注意到墨日的動作,下意識雙臂羊蹄朝著炎柱轟去。
下一刻,一道黑影閃過,一柄斷裂唐刀飛旋著朝蜈蚣妖魔的下肢轟去。
蜈蚣妖魔瞬間麵臨兩種選擇,繼續攻擊炎柱,又或者攻擊斷裂的唐刀。
當然它可沒有思考的智商,它本能下雙蹄調轉方向轟向唐刀。
畢竟攻擊炎柱的話會被陽光灼燒,並且還會被唐刀射中,斷裂了一些脆弱的節肢腳就麻煩了,速度將會大減晚上麵對其他妖魔將會處於劣勢。
它本能意識到這點!
墨日也早就意識到這隻妖魔明顯的弱點,那就是它的下肢。
並且這隻妖魔完全沒有蜘蛛妖魔和觸手妖魔強大,這算得上他碰到的最弱妖魔了。
然而,即使是這樣正麵對上,他仍然不是對方的對手,單單妖魔特有的恢複力與那巨力就夠他喝一壺的。
並且他現在不跟妖魔硬碰硬的最主要原因,那就是每隻妖魔體內的特有的妖魔病毒是很大的威脅。
如果自己被對方傷到感染新的妖魔病毒,那會不會加劇自己體內的妖魔病毒發作?這一切都是未知,能不冒險就不冒險。
“嘭!”
說時遲,那時快,炎柱沒有了阻擋,直直飛出地窖外,轟然落在地麵上。
即使炎柱表麵都是裂縫,但是這種程度衝擊力度還不能讓它斷裂。
而蜈蚣妖魔轟下唐刀後,它變得暴躁起來,密密麻麻的節肢腳爬動著很是惡心。
然而對於陽光的厭惡與痛苦,讓它止步不前,隻停留在原地狂暴嘶吼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墨日時時刻刻關注著陽光的移動方向。
待到三點左右,地窖口已經偏離了靠近妖魔的陽光邊緣,但也沒有想象中的偏離很多。
主要是地窖上方的房屋沒有徹底倒塌,於是殘破的房屋遮擋住照射進來的陽光。
“現在隻能一搏了!”墨日心中暗道。
他握緊手中極刀,然後插入刀鞘之中,盾牌擋在身前。
而蜈蚣妖魔似乎精力無窮般,時刻盯著墨日,當墨日有所動作後,它煩躁騷動一會兒。
墨日掃視一圈周圍,一個個壇子堆放在角落,裏麵放著一些酒水。
他當即把壇子搬至身前,一壇壇疊放成一麵牆壁般,頓時把他的身影擋住。
他站在酒壇牆後麵,隨後把一個酒壇翻倒放置地下,他估算了一下力道猛然一推,酒壇咕嚕咕嚕從右側滾出酒壇牆的遮擋。
他心中估算酒壇滾到哪裏時,蜈蚣妖魔一聲怪叫,他頓時暗道好機會。
“砰!”
他一手盾牌,一手拎起酒壇,腳下猛然一踏從左側衝出。
一眼他就看到蜈蚣妖魔果然被滾出的酒壇吸引注意力,他麵色一喜,腳下卻是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