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後來對立的兩方髮動了無數的戰爭,終於將真主和龍士的衝突演變成了仇恨,在千年前釀就了那場規模最大的災難。」蛭魔安靜了半晌,他忖思著,續道:「真主和龍士的那場對決,幾乎滅盡了所有的魔,活下來的少數也都受了很重的傷,有些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我們撐下來的幾個也都陷入了沈睡……但,終歸還是會醒的。」

「真主和龍士也沈睡了?他們沒有死?」井容箏疑惑地問,她想了想就覺得不太對勁。

「如果沒有出現意外,一切或許就會按照龍士的計劃去實現,我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強,可惜還是小看了我們真主了。」

蛭魔的言辭之間盡是對窮奇的崇敬,他大笑了幾聲,黝黑的雙眼中彷若還殘留著對那場浴血戰役的激亢情緒,說:「他想用龍身和力量將真主永遠封印,在和真主同歸於盡的時候,他用離魂法術讓他的三魂和七魄脫身,想要讓自己有機會轉生,可惜還是被真主封回了最主要的二魂,他是轉生了,轉成了真龍子,可惜真正的龍士卻還在那個封印裏……」

「真龍子?你說的轉生,他的轉生,不會是……」這個名字井容箏說不出口,她的目光寫滿了驚駭,胸口是悶悸的沈痛著。蛭魔笑得更狂妄了,他的瞳孔裏閃動著惡毒的光,還有幸災樂禍般的雀躍,說:「一千年過去了,這是封印最弱的時候,而看護封印的天狼們竟然像是喪失了那部分的記憶──龍士,你會不會也回來?我還真想讓你也回來。」

「如果你看見了現在的你,那會多麼有趣,誰會想得到,你最器重的兩個僕人居然會對你做出了這種事,他們居然讓你懷孕生子,你居然雌伏在狼魔胯下,哈哈哈!!」

想像著過去那個驕傲的男子,那個舉手投足都是王者風範的男子,那個清高的禁慾者,那個高高在上的龍士,蛭魔笑得不可遏止。雖然他已經在她身上下了咒,她離不開他所在的範圍,但他把這個塵封的故事告訴了井容箏,並非他信任她,而是這個故事真的太諷刺,太精彩了,可居然隻有他知道,也真是太可惜了。

「你接下去想怎麼做?你……想救出真主?」

「你會知道的,你隻要把我安排的事做好,你就會是一個強者。」蛭魔駐足注視著天空,他的右手凝聚了詭異的黑火,在他凶狠地對著天空揮出了一拳時,大風刮起,他右手上的黑火形成了一匹巨大的猛獸朝月亮撲襲而去,張牙舞爪,他狂笑著仰天吶喊道:

「──真主,回來吧,命運注定了我們魔族要成為主宰,我們會成為神的存在!!!」

井容箏悄悄地閉上了眼睛,她忍痛扼殺了心裏對簡古明的感覺,扯斷了殘留的癡纏,將初遇的那個場麵從記憶中拭去……

在某個夏天的下午,在某間咖啡屋近窗的位置上,某個不小心睡著了的男人把腦袋靠在了某個女孩的肩膀,她手捧著書驚詫地側過頭一看,隻見陽光斜照在他纖長濃密的睫毛上,他咕噥了幾句,然後把臉埋進了她的肩窩,避開了陽光。女孩溫柔地笑了,放下了書拉上了窗簾,她那天一動不動地坐了兩個小時,男人一直安詳地沈睡著。

從現在起,是真正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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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會很努力,那啥,看了一下計劃,月底完結有點勉強了……如果隻沖劇情還是沖得到的,可我、我還想寫一下H,惹鬼好不容易到了今天撒,就這樣沒了,我怕以後會扼腕的說。

有朋友問什麼時候生包子,這個,我說了不是掀老底嗎?啥,我也不是第一次掀自己老底了,那就再掀一次吧,生包子的時候,就是結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