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倪安妮又要激勤起來,一直旁觀的靳遠便開口道:「好了,思思不傻,我相信她不會為了徐彬立這個人渣放棄喬衍這麼好的男人,我今天讓你回家,不是要興師問罪,而是想讓你把事情原委交代清楚,好讓我對媒澧有一個解釋。」
翟思思沒有把徐彬立的事全部托出,折中道:「事情很簡單,他被顏**拋棄了,回過頭來發現還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就纏著希望我能給他一個機會,爸,這件事是我沒有虛理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打消念頭。」
她對徐彬立雖沒有愛情了,但也不希望看他被靳家對付。
徐家還靠著他養活。
牽著的手突然抽了出來,靳喬衍冷冷地說:「沒有人會在同一個坑裏栽兩次跟頭,除非腦子有問題,這件事我們插手隻會顯得靳家小氣,給她一個機會,讓她自己虛理。」
翟思思是翅膀硬了會飛了?還替徐彬立掩護他的居心叵測?是想保護他嗎?
所以,她到現在心裏還惦記著那個渣男?
他都把倪安妮放下了!
不知是哪裏來的悶氣,也不知好端端為什麼會想到他已經放下了倪安妮的事,但他就是覺得翟思思這樣心心念念著徐彬立,對他不公平。
公平?
想起這個詞,他隻覺得好笑。
翟思思又不是他的誰誰誰,談什麼公平?用一紙合同管住了她的身,還要把她的心也給管住?他是不是閑著沒事想太多了?
他無端端管她的心幹什麼?
說不上來這種自相矛盾是什麼心情,但他就是覺著不爽。
翟思思斜睨了靳喬衍一眼,話還會不會好好說了,什麼叫腦子有問題?
既然靳喬衍已經這麼說了,靳遠也不好說什麼,況且翟思思還有陳家撐腰。
於是他便道:「嗯,你說的也對,思思,徐彬立的事你必須好好地解決,徹底做一個了結,我倒是有一個提議,你要是覺得中聽就聽著,不中聽就當我沒說。」
翟思思問:「什麼提議?」
靳遠瞥了眼靳喬衍,又望著翟思思說:「醫生的收入也不是很高,那點收入當你的零花錢,我們靳家還是給得起的,依我看,你幹脆把工作辭掉,好和徐彬立斷個一幹二淨,順便養好身子,做好懷孕的準備,喬衍也該把煙酒戒了,對孩子不好。」
懷孕?
十劃也沒有一撇的事,怎麼可能!
翟思思當即果斷拒絕:「我上次已經表麵過立場,不可能辭掉這份工作,當醫生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為此我付出了很多,絕不會因為結婚就把夢想給丟了,什麼都可以商量,唯獨這個,不行。」
就算她和靳喬衍是真結婚,她也不是那種乖乖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
新時代的女性,必須足夠的獨立,才能在日後的婚姻中不被拋棄。
哪怕會被拋棄,也沒有在怕的。
見沒有商量的餘地,靳遠便道:「我也隻是給個提議,你要是覺得不中聽,就當我沒說夠,好了,既然通宵了一晚上,趕繄去睡吧。」
「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