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今日之事,做的如此完美,你還沒謝我。”司馬焦策馬靠近了馬車,伸手聊起了窗簾。

華陽沒好氣的搶過窗簾放下,擋住了他的視線。

“送我回府,我不去陪你騎馬了。”這人就是一身風流債。

明明剛才姚曳搔首弄姿的模樣,就是在勾引他,他居然還好脾氣的溫柔的回話。

這匹夫何時這樣溫柔過了,對自己都沒這麼的溫柔。

司馬焦不知道她為何又不高興了,不過也不在意,笑道:“這可由不得你。暗一停車,在城門口等著。”

他下馬,將不情願的華陽拽了出來,抱著就翻身上了馬,在華陽的尖叫中,策馬狂奔起來。

這還是華陽兩世加起來第一次騎馬,心裏那點醋意很快就被新鮮感取代。

“這是汗血馬,怎麼樣,快不快?”司馬焦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耳邊問道。

華陽坐在前麵,後背貼著他的胸膛,迎麵的風吹的她的發絲打在了他的臉上。

“快。”她點點頭,騎馬原來是這麼痛快的事,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策馬跑一通倒是可以疏解一二。

就在兩人飛馳在京郊的寬大的官道上時,兩旁的樹上飛下來一個黑衣人。

像是專門候司馬焦一樣,手持長劍對準司馬焦的後背心髒方向就刺了過來。

司馬焦感覺到後背有殺氣而來,連忙調轉馬的方向,避過了致命的一劍。

然後勒住韁繩,先是將還不知發生何事的華陽抱下了馬:“去一旁等著,要是我死了,你就自己跑回去,他的目標是我,應該不會傷你!”

剛才那人本也可以提前飛下來從前麵刺的,既然選擇了後麵,證明不想殺無辜的人。

“不要,不要。”華陽看到不遠正持劍而來的黑衣人。

頭拚命的搖著,她嚇壞了,怎麼會有人在京城行刺司馬焦。

他還不是前世的攝政王,怎麼會就有人行刺了呢?

聽到他說可能會死,她直覺的就是搖頭,不敢去聽,不敢去想。

“乖,害怕就閉上眼睛。”司馬焦溫柔的替她將耳邊的發絲別到了耳後,抽出腰間的軟劍就迎了上去。

那個黑衣人,在看清了華陽的臉之後也有片刻的怔楞,隨即專心的去進攻司馬焦。

華陽雖然不懂武藝,但是也看得出對方是個絕頂高手,年齡在司馬焦之上。

這匹夫今年才十七歲,萬一不敵可怎麼辦。

她這次沒有乖乖聽話的閉眼,她不敢閉,害怕再睜開時看的又是他全身是血的樣子。

把眼睛睜的大大的,一瞬不眨的盯著纏鬥中的兩人。

司馬焦看著對方的武功路數和身,腦中思索不出前世有這樣的一個人嗎?

沒有,前世他應該沒有和這個人交過手,而且這人的武藝極高,自己要不是有前世的武藝基礎記憶,真的不一定能打的過。

兩人一會飛到半空,一會又飛到了樹頂,然後是在地上,兩隻劍不停地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擦出了些許火花。

打了小半個時辰,都沒有分出勝負。

兩人的衣服都汗濕了,卻依然都沒有絲毫的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