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戰星際

和斯科麵對麵坐在運輸星艦上的若風難掩睡意,正打著他上星艦以來第五個哈欠。

"昨天沒睡好?"斯科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調侃著若風。

若風抓抓頭,難得的露出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昨天他的主人不知道吃錯什麽藥,在他清洗完自己之後,他的主人又把他綁在鞍馬架上用震動器和假陽具玩了一整晚,直到主人好不容易釋放在他嘴裏後,他才終於被允許在他的軟墊上休息。當他筋疲力竭的昏睡到半夜時,他的主人又突然將他拖上床,主人匆匆將衛生套噴劑噴在他體內,然後就在沒有太多擴張和適應時間的情況下,在他身體裏又發洩了一次。

他還記得主人因為他的緊致在他耳邊的抱怨,半夢半醒的他隻能盡量放鬆,他的欲望早就挺立了一整晚,始終沒有得到主人的重視,直到他的主人將他抱去清洗,他也始終沒有被允許釋放。

主人表示得很清楚,他的欲望不是主人需要關注的,他的存在是為了滿足主人的需要。

隻是今天早上當他離開小屋時,他的主人問了他一件事,問他願不願意當真正的奴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存在小屋裏的主奴關係。

他對於主人的提議很心動,主人說他隻想要一個奴隸,所以如果他成為主人真正的奴隸,那麽他的主人就不會再去繭調教其他那些他見過或沒見過的奴隸了。但另一方麵,他卻又覺得他們現在這樣的關係或許對兩人都好,他出任務和待在軍營的時間太長,這樣的奴隸沒辦法照顧好主人的需求。

就像上次主人要他仔細思考之後再回答,這次他的主人也要他等任務結束後再到小屋回覆,但卻讓他從上運輸星艦開始就沒辦法停止思考這件事……

算了!不想了!實在扛不過睡神呼喚的若風終於放棄掙紮。

"幫我掩護一下吧!"若風半眯著眼,向坐在對麵的斯科作了個拜託的動作。

乘坐運輸星艦到陌曲星係需要一整天的時間,他和斯科作為順道打包帶走的陸戰機甲戰士,加上整個航程都在帝國境內,他門兩個其實不用值勤,但基於訓練要求,所有陸戰機甲戰士隻要是武裝乘坐任何運輸工具,都必須兩人一組輪替警戒。

從剛上星艦到現在都是斯科在警戒,因此現在本來應該是斯科的休息時間,但若風在本該休息的時間腦子不停轉著想著他主人的提議,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錯過自己的休息時間了。

斯科對他作了個取笑的動作,然後很義氣的擔下了第二輪的警戒工作。

若風也不多廢話,很快的就陷入睡眠,大半年來,他學得最快的就是在任何情況丶任何時間下都可以快速陷入睡眠。

四個帝國時後他被斯科叫醒,接下來換他連續八小時的警戒。運輸星艦的航行還算平穩,雖然進行了兩次空間跳躍,若風和斯科幾乎沒有感覺到任何顛簸。

一整天在星艦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雖然他們隻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即將上到真正的戰場這個事實讓他們倆都無比興奮。

當陌曲星係著名的紫色圓弧光環出現在星艦外,若風和斯科都坐不住的頻頻往窗外看,即將降落的廣播響起,他們握緊了手上的步槍和空間鈕,迫不及待的等著踏上戰場的那一刻。

"斯科杜爾丶若風德拉瓦。"運輸星艦很快停妥,艙門開啟,一名陸戰機甲戰士已經站在艙門外等待他們。

"報告,是。"若風和斯科英姿颯爽的行著軍禮。

"跟上。"對方軍官似乎很滿意的點點頭,隨口吩咐了一聲轉身就走,若風和斯科迅速的拿起自己的背包跟上。

踏上陌曲星係陸戰機甲營的臨時營地,若風和斯科對每件事都十分好奇,畢竟帝國已經和平了太久,他們都沒看過真正的戰場營地。

"報告,兩名新兵帶到。"帶路的軍官將他們帶到了一個臨時帳篷,與室外相比明顯昏暗的帳篷內有一張大桌,桌上橫放了一份光影全景地形圖,桌子後坐了一名明顯有些年紀的軍官正埋首看著某些檔。

桌後的軍官從檔中抬起頭,對帶路的軍官點點頭笑了笑,帶路的軍官行了個軍禮後便轉身出帳。

"報告,斯科杜爾若風德拉瓦到營。"若風和斯科分別對桌後的軍官行禮,對方軍官站了起來,認真的審視他們好一會兒,然後才回禮讓他們放鬆。

若風和斯科都認識麵前這個看起來上了年紀的和善軍官正是陸戰機甲營的最高指揮官——大隊長恩勤上將,因此無不緊張的等候著。

在他們偷偷打量頂頭上司的同時,上將也在暗地裏打量著他們倆。

這兩個小子就是他那個輪休回帝星的第一分隊中隊長讚不絕口的傢夥?雖然人事報告上寫了年齡,但是等看到了真人才更覺得他們的年輕。

"我看過你們兩個的任務報告了,作為第一年的新兵,你們的表現很不錯。"大隊長的稱讚讓若風和斯科都不自禁的揚起了嘴角。

"但那是在星球上!"大隊長很快又給了一記大棒。"這是你們證明自己是機甲戰士的地方,不要讓推薦你們來的長官失望了!"

"是的,長官!"若風和斯科聞言一震,滿腔熱血都被大隊長的蘿蔔與大棒打了出來。

大隊長按了通訊器讓傳令官進來,將若風和斯科領去他們被安排的小隊。

大隊長的傳令官是個娃娃臉,看起來很好相處的軍官,在路程中他向若風和斯科簡單介紹了臨時營地的各項設施和方位,然後也介紹了他們即將報到的小隊的主要任務。

"你說我們會有多少機會能夠真的上到前線啊?"如果不是穿著一身軍服全副武裝,若風簡直要像個孩子一樣繞著傳令官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