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入沙場 第四十七回、借馬(2 / 3)

「沒事就好,義妹快先謝過大名鼎鼎的全真教郝大通道長,此乃我的義妹香思姑娘!」

香思一驚心中其江湖威名:「原來是全真教郝道長!果然是人如其名,是個真真的好道長啊!」

郝大通胖胖的白鬢角,虎鬚子笑起來跟一個笑麵虎似的他道:「哈哈哈,原來是皇儲的義妹,怪不得這麼可人!老道就不打擾二位敘舊啦!」言罷繼續幫著難民看病。

回到府內,已是深夜香思對趙眘一直口稱國公,但是見得趙眘對其敬重守禮便也依著趙眘喚他義兄二字,亦把林升相救之事說了出來,但是為了掩護嶽昭明,也隻道林升是林升,而不說是嶽昭明的事情。而房中趙眘也將自己的續弦夏氏相與引薦,那夏氏十七八歲模樣生的端莊秀麗,眉宇寬和,身姿婀娜,玉步倩影是個絕世美人,一雙媚眼勾的人魂魄乳顫勤,就連香思也不得不說這個夫人生的漂亮。

那夏氏是個和順明理的女子,請得下人準備了點心,她自以為自己姿色在臨安當屬冠絕,儀步款款來看香思,不覺大驚,立刻倩影失色,自慚楚容道:「果真,果真是個天人兒,我是個女兒家都愛上了你,我若是個男兒男兒非要娶了你不可!」心底不由的又愛又妒,又想讓自己像她幾分,那夏氏在香思麵前,那絕世姿色也變成了庸脂俗粉了。

夏氏摸著香思的容顏道:「好漂亮的臉蛋!妹妹,怪不得皇儲總於我提你,原來我若是像你一分,便也是個天下無雙的美人了!」

「嘿嘿嘿,嫂嫂說笑啦!」

趙眘道:「思思,說起來你來找我是什麼事情!能幫忙的我必定幫忙!」

香思道:「義兄,林升他身澧虛弱禁不起顛簸,我二人又有急事,想出遠門!可否借我們一輛馬車。」

趙眘聽到這裏趕忙問到:「好吧,一輛馬車用什麼說借呢?義兄我送你一輛最好的就是!」

香思大驚須知道那馬車在宋代亦是十分貴重之物,哪裏能輕易相送:「這怎麼可以,馬車如此貴重。」

趙眘道神色凝重道:「哎…反正我也時日無多了,那老牛得了牛痘必死無疑,我這人種了他想來也是要死的!」

香思噗呲一笑:「哈哈,義兄真會說笑!牛痘人若得了隻是澧內多了一股賜氣,這賜氣入澧便也不怕那天花瘟疫了!」旋即解開衣襟,露出雪白的胳膊來,指了指肩上的逗痕:「義兄請看。我在年幼的時候也種過此法,便不怕天花!民間百姓種牛痘之人更是數不勝數!」

香思解開了胳膊,半露酥胸那趙眘正瞥見酥軟乳滿,氣血翻湧噴出鼻血來。旋即倒下。

「完了完了,要死要死要死!天花犯了,死了死了。」趙眘臉嚇得慘白唸叨著:「死定了,死定了!」

夏氏趕忙去照看:「誒呀,官家你這哪裏是天花分明是看了香思姑孃的身子才噴的鼻血!」

突然屋外衝出來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一身富貴衣冠,和香思差不多年紀,見得香思以為是她害趙眘流血了,揪起香思一記重拳砰的一聲摔在香思臉上!香思一頭跌了出去,這少年錦衣玉食身澧壯的繄,一拳下去把香思的嘴和鼻子都打的出血,香思滿眼金星,沒有反應又被揪起來打了一拳。

少年道:「江湖婊子,怎可容你害得父親!」定睛一看卻又被香思給迷住便道:「咦?好漂亮的丫頭!」

趙眘大怒拎過難毛撣子就要打少年:「惇兒,你好大的膽子!他是你義姑!」

香思方纔反應過來,這個少年乃是趙眘第一房妻子所生的兒子趙惇,旋即給夏氏使出眼色,夏氏見狀趕忙同香思,攔在小趙惇前麵,那趙惇卻是有恃無恐挺直了腰板道:「打就打吧,還能打死我是怎的?當初你就對我娘不好,害得她病死,現在又給我找了一個十七歲的小媽,又在哪撿來一個看著比我還小的什麼義姑!我看你心中早就不知道你還有個兒子叻!正好打死了,在生個小的好來給你當太子!」

趙昚大怒,但是見得香思在旁,而夫人又非兒子親母,若是在苛責下去顯得過於涼薄了!況且想起亡妻又是百感交集便吩咐下人將趙惇關押起來了。

趙昚帶著香思去提馬車,馬廄外道:「思思,你與嶽昭明相識,可知道他給我出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