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煩了?”
徐開達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口茶,對身邊的趙為民說道。
趙為民點點頭:“是關橋縣下轄的街道派出所,把鄭韻潔給抓了起來。”
徐開達的臉色瞬間正經很多,放下茶杯,等著趙為民之後的話。
“聽那位辦事的民警說,鄭韻潔和李東澤當時在大街上走,碰到了騎著車的地痞流氓,結果誤抓了鄭韻潔和李東澤。”
等趙為民把話說完,徐開達問:“你怎麼看?”
趙為民想了想。
認真分析道:“誤抓是不可能誤抓的,我記得人民大街那條路,是大勇的底盤,而大勇......”
說到這裏,趙為民沒有再說了,因為後麵的,徐開達都懂。
徐開達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一間臥室緊閉的房門。
他老來得的貴子,也是他唯一的一個兒子徐健安,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在哪裏廝混。
徐開達頗為頭疼的說:“為民,你趕緊去一趟吧,這次把事情處理好,實在不行就把大勇給辦了吧,到時候隨便弄個保外就醫給送出去一陣就好了。
但事先一定給大勇他們說好了。”
“徐縣長放心,我都知道。”
趙為民也不多待了,拿起放在茶幾上的警帽扣到頭上,便推門走了出去,臨走還對徐開達笑著揮手:“徐縣長你不用多送,早點休息吧,我馬上去處理這件事。”
“嗯。”
二十分鍾後。
鄭韻潔和李東澤終於見到了趙為民,以及跟在跟在趙為民身後的中華大街派出所所長孫奇。
“鄭縣長,這是怎麼回事?您有沒有傷到?”
趙為民一臉笑容的跑進拘留室,對著鄭韻潔自降身份,點頭哈腰的問候著。
雖然不服鄭韻潔,但他一個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局長,在縣長麵前該有的姿態,一定要放端正了。
鄭韻潔沒說話。
李東澤嚴肅道:“趙局長,今天晚上我和鄭縣長在回招待所的路上,遭遇了一群地痞流氓的襲擊,結果報警之後,我們反而被帶進了拘留所,也幸好鄭縣長沒有受什麼傷。”
“還有這種事?”趙為民聽完怒氣衝衝的對身邊的孫奇責問道:“你們人民大街派出所是怎麼辦事的!”
孫奇是一個難受。
趙為民不願意承受鄭韻潔的怒火,就把他給推了出來。
孫奇眼睛一轉,對著和鵪鶉一般,站在角落裏的中年警察大吼道:“牛康!你怎麼辦的事情!竟然能在咱們人民大街轄區,放任地痞流氓襲擊政府幹部,隨後還將鄭縣長和東澤同誌給拘留!
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被叫做牛康的中年民警扭扭捏捏的說不出話。
心裏把這群領導給罵了個祖宗十八代。
要不是他們罩著大勇,他至於去給一個地痞流氓麵子嗎?平常大勇的好處他們一分錢沒少收,結果出了事,讓他出來承擔。
那可是縣長啊!他一個普通的民警,得罪了縣長,在關橋縣還怎麼立足!
既然你趙為民和孫奇不仁,那就別怪我牛康不義!
牛康想著,嘴上如實說道:“所長,縣長,不是我要放任地痞流氓,實在那地痞流氓的來頭太大,不是我一個小民警能得罪的起的啊,您就理解理解我們這種基層的民警吧。”
聽到牛康的話,趙為民和孫奇的眼皮子直跳。
在牛康說話的時候,孫奇就不斷的給趙為民使眼色,但都被牛康給忽略了。
不過牛康也留了一個心眼,沒說出那群地痞流氓背後的勢力是誰,今後也算是給局長所長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