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在大街小巷呼嘯。
這幾天,縣公安局抓捕的小混混已經數不勝數了。
對於這小小混混,除去領頭的,大多是批評教育,拘留幾天然後釋放,隻有那些切實傷害過他人的混混,才會被移交檢察院提起訴訟。
縣公安局對黑惡勢力的打擊,關橋縣老百姓看在眼裏,對此讚不絕口。
有關橋縣的老百姓稱,現在晚上一個人出門都不害怕了,因為現在那些混混自身難保,誰還敢在這個節骨眼把目光打在別人身上。
曾樂誌一人事發,關橋縣大力整頓治安,並取得很大成果。
這算是近幾日唯一的好消息了。
鄭韻潔親自到縣公安局以及一些地方慰問一線幹警。
曾樂誌一日不抓到,對混混們的打擊就一日不停。
那些被連續抓三次的混混,就算你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也會嚴懲不貸!
一些混混叫苦不迭。
以往打架是先說和解,現在不一樣,直接給你抓起來,有警必出。
群眾的參與感很高。
甚至有些神經兮兮了,看到染著各色頭發的小年輕,就打電話報警,把那些想染頭發的人都被逼回去了。
理發店叫苦不迭。
範進先對此也是很無奈,隻能一次次的宣傳不要過度緊張,現在關橋縣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的黑惡勢力頭子了。
在這樣的重壓之下。
那些小混混也開始幫公安局找起曾樂誌來。
進公安局的時候,首先就是認曾樂誌的照片,他們現在巴不得曾樂誌趕緊被抓起來,要是公安局再這麼搞,他們連上街逛一圈都不敢了。
這樣的結果就是,曾樂誌就算藏匿在偏遠的地方,也極度不舒服。
一處陰暗的房間裏,房門緊閉,窗簾拉著,屋子裏的臭味彌漫。
曾樂誌已經換了三四個藏匿地了,之前都是被自己看不上的那些小混混給舉報了。
現在的曾樂誌,隻能躲在陰暗的角落,頭也不敢露一下。
藍色的Polo衫褪去了往日的幹淨利爽,現在滿是汙漬,他的頭發也亂糟糟的,腳上那一雙皮鞋都是泥土,腳也因為長途跋涉,長了很多水泡。
曾樂誌是貧苦人家出身,但自從富貴後,他何時再體驗過這種生活?
曾樂誌快要瘋了。
耳邊聽著抓捕自己的言論,曾樂誌想了想,拿出電量剩餘不多的電話,打了出去。
徐開達的聲音在聽筒中響起:“找我什麼事?”
曾樂誌沙啞著嗓子開口:“你還沒有找到門路送我出去嗎?”
“你也知道,現在鄭韻潔和瘋了似的,我哪敢現在幫你。”
“徐開達!你是不是不想管我!”曾樂誌情緒崩潰,他威脅徐開達道:“徐開達,我要是死了,也一定拉你墊背,你信不信?”
徐開達那邊沉默了。
麵對亡命之徒,他多少顧慮會多一下,幾秒後,徐開達道:“你先別急,我在努力想辦法了,等我聯係你。”
“我隻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內你沒給我答複,我就去自首,你手裏的事情,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曾樂誌下了最後通牒。
徐開達聞言一下子暴躁起來:“你敢記暗賬陰我?”
“嗬嗬嗬......”曾樂誌笑了幾聲,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