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吳漢奇竟然咬了我一口!”
縣局辦公室內,李東澤鬱悶的和範進先說。
範進先拍了拍李東澤的肩膀,給李東澤倒了一杯水。
李東澤和肖楚楚的關係固然耐人尋味,但他作為公安局長,是看著李東澤為了查案而頭疼的,自然不可能懷疑李東澤。
“我覺得,趙氏集團很有可能就是這場鬧劇的幕後黑手了。”
聞言,李東澤抬頭,看向範進先:“怎麼這麼說?”
“今晚,吳漢奇在招待所內被人襲擊,左胳膊受傷,但是在做筆錄和現場勘查的時候,對方卻沒有能給出一個合理的邏輯鏈條。”
範進先回憶著吳漢奇說的話,接著道:“首先,吳漢奇住在招待所的三樓,我查了監控記錄,所以對方不可能是從走廊進入的,那就是外牆。
但是我們負責勘查的警員說,外牆並沒有攀登的痕跡,並且,無論是在外部署的警力,還是招待所四周的攝像頭,都沒有拍攝到有可疑人員。”
“你是說,吳漢奇是自導自演的一出苦肉計?”李東澤沉聲道。
範進先頷首,接著道:“很有可能,做筆錄時,我問他有沒有注意到凶手的樣貌、身高等特征,他隻說凶手看上去有一米九,對於麵貌,他聲稱天黑看不清。
含糊其辭。”
“這樣就說的過去了。”李東澤分析道:“搞這麼一出,是想把鴻運集團給拉下去,這樣,競標一號地塊的就隻剩下趙氏了,隻是,他低估了鴻運對於一號地塊的重視程度。”
“是這樣。”
範進先看著李東澤那張沉著的臉,笑道:“隻是這樣一來,很多人都會相信你和肖小姐有勾連,所以,我估計鄭縣長不會再讓你跟進競標的工作了。”
李東澤揮揮手:“這都是小事,明天早上就競標了,等競標會開始,人員到場,一切陰謀都沒有用了,所以範局,還得辛苦你做好防護工作。
尤其是對鴻運集團,我擔心吳漢奇這次的目標沒有達到,會再次對鴻運集團出手。”
“嗯,放心吧。”
這一夜,李東澤和範進先待在了警局。
和範進先想的不一樣的是,鄭韻潔並沒有和李東澤說讓他暫時避嫌,這也符合鄭韻潔果敢大膽的性格。
一直到天亮。
招待所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什麼事。
早上,李東澤趕到招待所,和縣長鄭韻潔、國土局局長胡誌偉,以及負責這次競標工作的工作人員,一起陪同剩下的幾個企業代表吃了早飯。
八點出頭。
一行人坐著中巴前往縣政府開招標會的小禮堂處。
李東澤站在鄭韻潔身後,看著一行人在小禮堂按照座次落座之後,鬆了一口氣,總算塵埃落定了。
趙氏集團再狂妄,也不敢在縣政府動手。
鄭韻潔聽到李東澤大口的呼吸聲,回頭笑道:“怎麼?如釋重負了?”
李東澤點頭。
“這段時間把我折騰的不行,等競標工作結束之後,你可得給我放幾天假,我頭都快炸了。”
“那可不行。”鄭韻潔一板一眼的說:“競標結束之後,收尾工作還有很多,你可不能輕鬆,等過年吧。”
和鄭韻潔聊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