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院裏麵的溫度慢慢上升,是女傭出去的時候把空調打開了,她也想好好的借著獨處的時候想剛才在閣樓看到的那些藥品。
南非鵲山的紅尾蛇和B國東岸黑蠍……
泡成藥水過後會是什麼呢?
還有,為什麼非要南非鵲山的蛇?
難道這種蛇在其他的地方沒有麼?
對了!
她腦子裏閃過一抹亮光,忽地想起了來南非的時候查過,南非鵲山有個燕族部落,裏麵養的蛇全是製藥用的,製出的藥叫什麼有什麼功效她不清楚,但燕族部落是養蛇來入藥的,那條蛇也是來自於南非鵲山……會不會就是從鵲山的燕族部落送過來的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代表著,哥哥和燕族部落也有藥業上的合作!
麵前的電影反映了些什麼她根本就沒注意,腦子裏麵亂成一團了。
哥哥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和南非顧家有合作,又和鵲山燕族部落有關係……
隱約的覺得,哥哥肯定是在籌劃一個很大的計劃。
還有B國東岸黑蠍。
東岸在哪兒?
她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名?
自己來B國的次數用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但是她還是經常在網絡上了解這些的,東岸她是真的從未見過和聽過。
如果可以有機會的話……
今晚!
哥哥會回來吃她做的菜,既然沒有找到迷藥,也決定了要先把哥哥的事情弄清楚了再走,那今晚的機會就不能錯過。
雲晴漸漸的從柔軟的椅子上站起,一雙滴溜圓的大眼睛微微的眯起看著麵前的大電影,眼底一片深晦。
……
冷戰了一天的宮少祺終於忍不住了,動作很大的從被窩裏麵鑽出來看了一眼外麵已經暗下去的天色,他已經和墨時琛冷戰一天一夜了,這是第二個夜晚。
也是墨時琛沒有下樓吃飯的第二天。
算了算了,誰叫他長得帥又心軟呢?
這種事情墨時琛肯定是不會主動和他說和好的了,而且還是他自己差點闖禍。
他就勉為其難的給墨時琛一點麵子,主動去詢問一下他吧。
宮少祺挑著眉毛單手插在褲兜裏麵往樓上走,來到了墨時琛的臥室門口,抬手敲門,傲嬌的仰頭說著很慫的話:“墨時琛,開開門唄,我知道錯了,來給你道歉的。”
裏麵很安靜,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他煩躁的抓了抓藍色的頭發,耐著性子再敲門:“墨時琛,生氣這麼久就夠了啊,一天一夜了,我都主動上來給你道歉了,你知足了吧?”
頓了頓,他噘著嘴吐槽:“你怎麼跟個女人似的?一生氣就不吃飯,餓的又不是我,你自己有胃病不知道啊?還用絕食這種小孩子的幼稚把戲來逼我上來道歉!”
回應他的依舊是寂靜。
宮少祺臉色一沉,當即就轉身大步朝著樓下走。
走到二樓台階上時,他腳步猛地一頓,漸漸的蹙起了兩條英挺的劍眉,眼底一片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