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針。
四狗還是很瀟灑,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該對她們要求太多,黛妮連處子之身都給了他四狗,難道不準她有一絲其他的隱瞞嗎?
她也許是怪他欺騙她吧!畢竟刀是希平的,他四狗隻會提刀而不會使刀,這豈不是騙她了嗎?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沒有時間陪她,太多的女人纏著他,他有夠累的了,該睡覺的時候不得睡,不該睡的時候卻睡得成個死豬。
雖則如此,他還是喜歡女人,看見漂亮的女人還是會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機會他還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這方麵是永遠不知足的,四狗如果能例外,他也就不是四狗,也就不是蘭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實,並不隻是他一個男人喜歡女人,這裏的所有男人都喜歡女人,隻是有些喜歡許多個,有些卻隻鍾情一個。
如同有些人喜歡獨木橋,有些人卻愛陽光大道,但有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要走路。
這世間,走陽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獨木橋的人多。
有時候,女人也強迫她的男人去找別的女人,野玫瑰就是這樣的女人。她連續四夜被希平弄得昏睡許多次,到第五晚時,她堅決不讓希平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說:「你再上來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們,絕不準你再碰我!」
希平苦著臉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們更不準我碰的,我臉皮那麼厚嗎?」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臉皮還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準你上床!」
希平道:「妳明知我的,為何不叫雀兒跟著來?她若是在,妳就不會這麼累了?」
野玫瑰道:「雀兒要陪在美美身邊,以後她們會來找你的。話說回來了,當時你為何急著要離開羅府?」
希平雙手一攤,道:「我把嶽母的臉打成了豬頭,能不趕緊走嗎?」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這麼簡單。」
希平隻得誠實招供,道:「我當時正在強姦美美,梁麗瓊進來了,我又說要強姦她,就這麼簡單。」
原來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來,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們,讓玫瑰好好休息一兩晚,以後再陪你。以前我以為自己很強,永遠都無法滿足,遇到你居然求饒,你這頭牛!」
希平在房裏走了兩圈,道:「玫瑰,其實睡在一起,並非一定要做那事的,妳總該也給我睡覺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別人睡一起也許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絕對不相信的。」
「我這麼講信義,妳竟不相信?」希平嘆息,看著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妳的啦,我這就去找她們,唉!回到長春堂,就可以放縱了,妳睡吧!睡足精神讓我寵愛,玫瑰朵,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愛狼!」
「門就不用鎖了,待會可能有人要進來的。」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虛掩上門,走了。
走到尤醉的門前,希平敲了幾下,道:「姿兒,是我。」
門開了,依然是施柔雲開的門。
希平走入房裏,回頭對關門的施柔雲道:「妳為什麼不從背後給我一刀?難道是沒錢買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給妳?」
尤醉道:「你來幹什麼?一來就欺負柔雲,你沒人欺負嗎?」
希平走到床前,把爬過來的雪兒抱在懷裏,對尤醉道:「我受傷的時候,妳看守了我兩天兩夜,妳不覺得我應該進來看看妳嗎?雪兒,那時她是不是哭腫了眼睛啊?」
雪兒道:「是呀!爸爸,她們哭腫眼睛哩,雪兒也哭得厲害耶,是誰讓爸爸的胸膛受傷的?雪兒要罵他哩!」
尤醉臉一紅,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親,不是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這裏來幹嘛?這裏不歡迎你!」
希平把雪兒塞到施柔雲懷中,道:「妳帶雪兒到玫瑰房裏睡。」
施柔雲卻抱著雪兒就上了尤醉的床,尤醉讓她們睡在裏麵,希平看得頭都大了,這小妮子不是存心與他作對嗎?
尤醉不滿地道:「為什麼要讓她們到你房裏睡?」
「因為今晚我要在這裏睡,她們不適合在這裏,妳不懂嗎?」希平挑逗似的看著她,眼睛露出一種曖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這裏睡。」尤醉還沒反對,另一床的白姿已經拒絕地喊出一句。
尤醉惱道:「你得寸近尺,你這小混蛋。」
希平笑道:「妳還挺瞭解我的,妳應該知道,我決定做的事向來都是要做到底的。小啞巴,我讓妳走,妳不走是不是?妳別後悔!」
他彎腰過去,把睡在最裏麵的施柔雲抱了起來。施柔雲掙紮得俏臉通紅,就是不說話。
尤醉急道:「你要對柔雲怎樣?放開柔雲!」
希平抱著施柔雲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別動了,又不是第一次抱妳,每次抱著都動個不停,沒力氣了又在我懷裏賴著睡。老實說,憑妳自己是報不了仇的,妳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哪輩子欠妳了,讓妳這麼恨我?妳哥把妳交給我,實在是選對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們兄妹倆可真夠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毀約?」
施柔雲咬著下唇,放棄了掙紮,眼盯著他。
希平嘆道:「妳有喜歡的男人嗎?」
施柔雲的眼神閃了閃,沒有答言。
希平搖著她的雙肩,道:「喂喂,妳就真的成了啞巴了?說半句話呀!妳氣死我了,妳!」
雪兒糾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啞巴,你不要搖阿姨了。」
尤醉氣道:「柔雲從小沒出過門,除了你,沒和別個男人接觸過,怎麼會有喜歡的男人?你在動什麼腦筋?」
希平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讓她從我身邊消失,那樣也沒有違背我和施竹生的約定。小啞巴,妳應該記得妳老哥說的,妳若能夠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妳了,我想妳該嫁了。」
施柔雲眼睛泛著淚光,忽然無力地伏在希平胸膛,哭咽起來了。
白姿打抱不平道:「你把柔雲弄哭了。」
「什麼我把她弄哭了?我沒打她、沒罵她的,她愛哭就哭,我管得著嗎?」希平也不知道施柔雲為何而哭,這哭來得似乎沒有理由,女人的眼淚往往是流得無道理的。
他把施柔雲的嬌軀推開少許,俯首盯著她,道:「好啦,我不逼妳嫁人了,讓妳待在我身邊時刻想著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沒見過報不了仇,哭在仇人胸膛的。妳現在該到玫瑰的房裏了,我還有正經事要辦,不是來讓妳抱著哭的。我可警告妳,別像以前一樣哭夠了就在我懷裏睡覺,妳若睡著了,我就把妳抱到我房裏,那時仇人就會變成老公了。」
施柔雲掙紮了兩下,輕聲道:「你放開我。」
希平依言放開她,她穿鞋下了床,抱起雪兒轉身就走,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希平反鎖上門,回頭朝兩女笑道:「今晚我們重溫舊夢。」
尤醉威脅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亂來,不然我、我就殺了你!」
希平道:「好像挺嚇人的,不過也隻是嚇人而已。」他走到白姿床前,俯首凝視著她,道:「本來在未得妳同意之前,是不準備碰妳的,可是我身邊隻有玫瑰一個,我不得不重新佔有妳。」
他的手撫摸著白姿尖削的臉,她拔開他的手,道:「別碰我!」
她的臉突然變得寒冷,雙眼怒瞪著希平。
希平不知她為何如此,道:「妳真的不肯接受我?」
白姿冷笑:「我為何一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麼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嗎?現在她們不在你的身邊,你就想到我了?你說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新佔有我?你當我白姿是什麼?你滾,滾!」
「我還以為妳的眼淚說明了妳對我的情意,看來妳還是不能忘記浪無心。」他不管白姿的抗拒,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又走回尤醉的床前,道:「醉姐,妳睡到裏邊!」
尤醉沒有聽從他的話,依然躺著不動。
希平俊臉一寒,道:「姿兒,不管妳接不接受,妳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再動我就打妳屁股。施夫人,明天妳和施柔雲回地獄門。」轉身朝房門走去。
尤醉臉色大變,喝道:「你給我站住!」人影一閃,已經站在希平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發洩獸慾嗎?我就給你發洩個夠!」
她在希平麵前把衣服除掉,豐滿的嬌體隻剩下肚兜和褻褲,不久,就連這兩件裝備也解除了,她赤裸著她的美體,仰首與希平直視,眼神如利劍。
「穿上衣服吧!」希平嘆息,轉身走回床前,把白姿放到床上,輕聲對白姿道:「別讓我以為妳真的一點依戀都沒有,如果我真的感覺不能使妳歡樂,我就不會執著讓妳成為我的女人。這段日子以來,並不是不想要妳,隻是不明白妳心裏在想什麼。但是,必須跟妳說明的是,我要佔有妳,不是因為我身邊缺少女人……嗯,真的是不為什麼,隻為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