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真六女驚異地盯著他:這無賴又開始吹牛了。
希平繼續道:「真真,什麼時候我回野馬族看望我的情人的時候,我會帶著她的女兒回去的,妳相信嗎?」
原真傲然道:「絕不可能。」
「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小啞巴、水仙,我們回瘋人院,我現在又有心情唱歌了。」
水仙道:「你──現在快到晚上了,不要唱歌了好嗎?」
希平牽著兩女的手走過六女,道:「那妳陪我做其他事?」
水仙道:「什麼事?」
「晚上所特有的存在,一種甜蜜的遊戲,它有一個男女都喜歡的名字:作愛。」
希平這鄉巴佬很有詩意地說著被人世稱之為骯髒的行為──他在這方麵能著哩,絕不會有半分臉紅,哪怕是在大街之上,他也能以他唱歌時的高聲說出來。
此時三人已經走遠,原真六女轉首看著他們遠去,消失在街上的人流中。
原芒嘆道:「公主,他說族長愛上了他,會是真的嗎?」
原真反問道:「那妳呢?」
原芒大膽地道:「在野馬族的時候,我就很是喜歡他了。」
原真道:「妳既然喜歡他,為何還能不停地與別的男人上床?」
原芒細聲道:「公主,這在野馬族是很正常的。」
原丹道:「不一定要有愛才有性的,我們不停地與男人上床,也許是為了找尋偉大的開拓者留給我們初次的那種無與倫比的感覺。然而,很可惜,我們從未找到,哪怕是洛天和浪無心這種強悍的男人也比不上我們野馬族的開拓者的百分之一。」
原荷道:「若真要說愛──在野馬族這是一種罪過,其實我心裏時常想著的是那陌生而又熟悉的開拓者,隻是作為神聖的開拓者,凡是野馬族的女人都知道,那是一具冰凍的男性的偉大雕塑,隻能回味和想像,是不能及的。」
原芒道:「公主,妳愛著黃希平的時候,是否也懷念開拓者?」
原真嘆道:「愛與不愛,對於我們來說,又有何實際作用呢?倒不如在中原留下我們野馬族的女人的強悍,所以,跟著洛天,是我的最終選擇。」
原靈那靈氣逼人的臉龐現出一抹沉思,道:「荷姐,妳說開拓者是一具冰雕,為何那時我覺得他是有體溫的?」
「這我也想不明白,他的身體的其他部位明明是沒有溫度的,可是他的那根東西進去我的身體之時,我也感覺到了微弱的熱度。」原妍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原真道:「想不明白就不必想了。」
原妍道:「可是,沒有開拓者,我們怎麼辦?」
原真道:「妳們兩個是否後悔了?當初是妳們纏著讓我教妳們《自然鎖陰真經》的,我可沒強迫妳們。」
原靈道:「公主,我們沒有後悔,隻是心中有著一個很渺茫的希望罷了。我們並不像公主在開拓者之前已有所愛,我們不但獻身給開拓者,連心也獻上了。」
原真道:「或許吧!無論開拓者給我多麼久遠的回憶,我的心是獻給了一個小男人小無賴,哪怕跟隨洛天,也是為了找尋存在的意義,並非是愛。我們野馬族的女人,敢作敢當,我愛著黃希平,在妳們麵前我絕不否認這個事實。因此,這是我痛苦的根源,相信妳們會懂。」
五朵金花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原真道:「我們回大地盟去。我現在已經決定跟隨洛天,妳們以後也不能和別的男人亂搞了,這裏是中原,不是野馬族,妳們要性,隻能找洛天,聽到沒?」
原妍嗔道:「公主,我和靈姐沒有亂搞哩!」
原真道:「我又沒有說妳們,妳們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希平和施柔雲、水仙進入屋裏。
「哥,你真的把水仙帶回來了?」杜鵑雀躍著跑過來和水仙相擁在一起,「水仙,我就知道妳是逃脫不了他的魔爪的。」
希平大叫道:「呀呀!小鳥兒,妳怎麼說我的性感的手掌是魔爪?」
杜鵑嬌嗔道:「因為你那雙手就是壞。」
野玫瑰笑道:「壞的叫人喜歡哩,是不是啊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