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驚異地盯著希平,道:「哥,你為何要這樣說?」
希平道:「小鳥兒,妳的男人雖然很無賴,卻並不是真的無知。」
杜鵑堅定地道:「哥,我會記住你的話的,永不會忘。」
希平一嘆,忽地又一笑,道:「水仙,我進來了,妳忍著痛。」
他的一隻手托起水仙的一條玉腿,把兩腿分離開,身體微側著俯壓下去。當他的陽根觸碰到水仙的私處之時,水仙沒來由地一個寒顫,他的粗壯的陽根便壓進縫口,在那裏感到一些阻礙,他猶豫了一會,臀部猛的一沉,陽根沒入水仙的身體裏,水仙的雙手十指緊抓著他的腰,在那一瞬間,反射性地要把他推開卻不能做到,她慘痛地呼叫一聲,然後便輕輕地哭泣著,眼淚兒沒命地流。
希平停止動作,讓陽根深留在她的體內,他感覺到水仙的通道果是比一般的女子深長,隻是很狹窄,緊湊地擠壓著他的粗壯,他道:「別哭,如果真的很疼,就換杜鵑接下,好嗎?」
水仙哭了一會,忍痛道:「我哭我的,你繼續你的,水仙要有一個完整的初夜。」
希平俯身下去,輕摟著她的頭,輕柔地抽插著,她的容道不但狹窄而深長,且在他陽根出之時會跟著收縮,進之時也緊砸著他的陽根,給他很大的刺激的同時,也需要相當大的體力,然而,他的強壯,足以應付任何陣仗。
水仙感受了來自希平心靈的溫柔,在肉體的痛苦中,得到了最大的安慰,她的雙手開始攀爬上希平背部,不自覺地揉搓著他結實有力的背肌。
這男人是絕對強壯的,所以也絕對地有著強壯所必然的結果──粗暴,可是,同樣的有著無比的溫柔和對她的憐愛。
在她承受著痛苦的同時,漸漸地,她進入了另一番境界,漸漸迷茫。情慾的提升,令她忽略了肉體的初次的苦痛,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悅從她的肉體侵入她的靈魂,從而醞釀著她的靈魂的迷糊,她在這種本能的粗暴和執意的溫柔中,迷失了自己,於是像被希平侵入的所有女人一樣,沉沉地昏睡過去。
希平擦幹她的眼淚,看著她臉上留存的一些歡笑,輕輕地吻著她的滲汗的前額,然後從她的身體裏抽身出來,離開她的身體。
他爬到另一具已經赤裸的豐滿嬌體之上,道:「小鳥兒,水仙的高潮來得比一般的女人慢許多,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根本沒法滿足她哩!唉,這就讓妳等了許久。」
杜鵑道:「今晚本來是水仙之夜,即使我在這裏陪你們一晚也無所謂的。」
希平的手撫弄著她的私處,笑道:「哦?可妳這裏等得嗎?妳看看,都濕透了,還說無所謂?」
杜鵑抓住希平仍然堅挺如柱的陽根,嘆道:「哥,你真是個強壯的野獸,你把你的壞東西縮短些,杜鵑不是水仙,我受不了你這麼長,但是,你可以再大些,你應該清楚杜鵑的是遇大變大遇小則小的百變鳥兒哩!哥,進來吧!杜鵑早已期待你充實她的整個身體,你剛才在水仙的身體上忍耐了許久,此刻把你的所有狂野發洩在杜鵑身上吧!哪怕你整個把我撕開了,我也讓我的靈魂緊緊地包容著你。哥,你是杜鵑的最愛、最強壯的野獸,我是甘心被你摧殘的小野花!」
「不,妳如同年節盛放的煙火,像春裏盛開的百花布滿我所在的夜,給我最美麗的狂歡!小鳥兒,請接受我最深最誠摯的致敬!」
他抓在杜鵑豐滿臀部的雙手輕托,他的臀部也跟著猛然沉下、一挺,臉隨著脖子向前一仰,胯間突變得更粗大的陽根捅入杜鵑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