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魯地撕開她身上的薄絲內衣,舌尖膜拜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不要……”寧淺語全身發出強大的顫栗,原本環住他腰上的腿差點滑落,卻被慕聖的有力的手給扣住。
“就不要?那可不行……”慕聖辰喘息著,加快著速度。
“夠了,辰啊……”寧淺語一遍一遍地呼喚著慕聖辰的名字,似乎是哀求,又似乎是求饒。
配合著他擺動著腰,慕聖辰猛烈地抽送著,給寧淺語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無數的穿刺將寧淺語的理智逼到九霄雲外,真真的快感如暴雨似的襲擊著他們。
兩個人的思緒雖亂,但結合的瞬間仍舊了解除對方真正渴求的東西。
慕聖辰的呼吸紊亂,他的心髒狂跳,他無法克製自己的激動,每次進入都包藏著內心深處的愛意。
他迷戀著她的一切,她的笑臉、她的脾氣,她的身體、她的心。
寧淺語提著保溫盒剛走到母親的病房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的對話。
“淑君,你不要隱瞞我了,淺語她是我的女兒是不是?”杜中渝的語氣中帶著肯定。
寧淑君先是一怔,然後慌張地否認,“杜中渝,你瞎說什麼?淺語不是你的女兒,我們母女倆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把寧淑君的慌張收進眼底,杜中渝的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然後低聲道:“是是是,她不是我女兒,跟我沒半毛錢關係,你別激動。我這次給你帶來了你最喜歡喝的雪魚湯。”
“帶著你的東西滾。”寧淑君毫不客氣地回答。
杜中渝好聲好氣地道:“淑君,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
“哼。”寧淑君冷哼一聲,沒回應杜中渝。
看著耍小孩子脾氣的寧淑君,杜中渝微微一笑,把湯從保溫盒裏倒出來,然後送到寧淑君的床邊。
“我親手熬的,趁熱喝。”
寧淑君微微一怔,最終接了過去。
寧淑君喝完湯後,立即給杜中渝下逐客令,“你可以帶著你的東西離開了。”
杜中渝好笑地看一眼寧淑君,然後點頭,收拾東西離開。
打開病房門,就看到外麵站著的寧淺語,杜中渝微微一怔。
杜中渝有些緊張地問,“你聽到了?”
寧淺語沒任何反應,因為她實在是太震驚了。
從小到大,母親從來都不談起父親,而在她的印象之中,她也從來沒有過父親。隻知道在她很小時候被人叫野種,被人欺負,她回去問母親,什麼叫野種,母親隻哭不回答。
那個時候她不懂母親為什麼哭,後來隨著她漸漸長大才知道野種是沒父親的孩子,她才察覺到自己的家庭和別人不同,她開始學著疏遠別人,性格也變得孤僻了。
這麼多年,她習慣隻有母親沒有父親,現在突然一個人出來說是她父親,這讓寧淺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