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巧吧！“呃……你可能記錯了，京都那個公寓裏的床也有這個標誌，你可能……”
慕聖辰的話沒說完，寧淺語的眼神掃向了他，“我已經記起來了，五年前，我被卷進戚雨薇和慕錦博的緋聞中的時候，你發的那個視頻，就是這？”
慕聖辰明白是瞞不過了，便承認道：“的卻是在這裏拍的。”
寧淺語的眼神在床頭櫃上掃一圈，最後落在慕聖辰的身上。
“還有呢？”
慕聖辰被寧淺語看得頭皮一陣發麻，“沒什麼了？”
“嗯？要不然我讓人把當時的視頻找出來，好好地對比一下，看看是怎麼拍的？”當時她倒是沒怎麼注意，現在想想，那個視頻拍的位置，可不就是在這個床頭？
從她被卷入緋聞後，他一直都沒出現過。
之後，他發了那個視頻，解除了一切緋聞。
躺著拍的視頻？為什麼會躺著拍視頻？等他再回去的時候，他也是躺床上的。
她記得李漢醫生說慕聖辰在五年前做過一個大手術，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五十的手術。
這下寧淺語知道她把整件事串聯起來了。
“那次，你其實是在做腿的手術對不對？”
“是。”慕聖辰點頭。
“為什麼不告訴我？景瑞知道，葉昔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覺得我不配知道？”寧淺語問。
慕聖辰生怕寧淺語會誤會，趕緊回答，“不是。”
寧淺語知道快接近真相了，他為什麼一直瞞著那個手術的事，真相到底是什麼？
寧淺語逼近慕聖辰一步，“那為什麼？”
慕聖辰沒有說話，因為那一次，其實真的可以說是他人生之中選擇最艱難的一次。
他想做手術，他想和她肩並肩地站起一起。
他也害怕手術不成功，然後下半輩子癱瘓在床。
當他醒過來後，得知了寧淺語被卷入緋聞中的消息，顧不得李漢的勸阻，躺在床上，做了那個視頻。
見慕聖辰不說話，寧淺語抿了抿嘴角，然後道：“你不想說？好，我問景瑞，我去問李漢醫生，我問葉昔……”
“我不用問別人，我告訴你，手術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話，我站起來，不成功的話，我後半輩子便得癱瘓……”
這就是真相，寧淺語聽到這個真相，渾身開始顫栗。
他背負著這個包袱接受了這個手術，從手術前到手術後，想方設法地趕她。
她一直不明白那段時間他為什麼那麼對她，冷得讓她絕望，痛得讓她無法呼吸。
原來真相是，他怕手術失敗，他怕他後半輩子就癱瘓在床。
“你傻的啊？啊？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五十的手術，你就一個人在這裏做了？”寧淺語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你蠢的嗎？如果我真的被你趕走了呢？”
寧淺語狠狠地把自己給撲進慕聖辰的懷裏，她用力地垂打著這個男人，一遍一遍地罵著男人傻。
慕聖辰一動不動地任由著她打著、罵著。
如果重來一次，他依舊會那麼做。
他依舊不會告訴她，他依舊會一個人獨自來M國做手術，他依舊會趕她走。
不過，他來之前，會把戚雨薇和慕錦博給解決掉，他不會讓他們再有機會傷害到寧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