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羽晴的眸底閃了閃，然後道：“沒有啊，我隻是去了潘家園……”
華羽晴的話沒說完，古斯便打斷了她，“那我怎麼在江南會看到你了？”
聽到古斯的話，華羽晴心頭一顫，然後回答，“你應該看錯了吧，我沒去江南會。”
古斯不明白，華羽晴為什麼不承認她去過江南會。
但他覺得，他必須問清楚，要不然，他會後悔。
所以，古斯問，“你覺得我會看錯？”
“我……”華羽晴抿著嘴角，沉默了下來。
“你去江南會做什麼？”古斯問。
華羽晴聽著古斯的質問，突如有些難過了。
她去為了他去江南會的，結果，他跑回來，質問她，她去江南會做什麼。
他們之間的關係，隻有她一個人當了真。
他在外麵有人，她知道，一直都當成不知道。隻是今晚，她想證明，華靜彤說錯了，所以，她去江南會。
卻沒想到，不是華靜彤錯了，是她錯了。
她錯在了她的自以為是。
古斯見華羽晴還是不說話，也生氣了。
“說啊，你去江南會做什麼？是去見什麼人？”古斯質問。
“對，我去見人。”華羽晴回答。
古斯下意識地便想到了景軒，臉色沉了下來，“去見誰？”
“我啊，去找你。”華羽晴回答。
聽到華羽晴的話，古斯愣住了。
她去找他？她怎麼知道他在那裏？
心底如此想，古斯也問出口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裏？古大告訴你的？”
“不是。”華羽晴回答。
“不是古大？”古斯想到什麼，眸底瞬間危險地眯了起來，“你跟蹤我？”
他覺得她跟蹤他？是啊，記得上一次，去A市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
說她跟蹤他。
華羽晴覺得自己真的好笑，她為什麼要去證實華靜彤的話是錯誤的。
她為什麼要去？
讓自己傷心了，還被古斯認為她跟蹤他。
華羽晴真的笑出來了。
笑自己的可悲，笑自己的絕望。
古斯盯著她臉上的笑，不知道為什麼，喉嚨裏堵得厲害。
他語氣暴戾地開口道：“別笑了。”
華羽晴果然收起了笑，然後靜靜地說，“對，我跟蹤你。我向來是跟蹤狂，不是嗎？上一次，你去A市的時候，我就跟蹤你去了。然後，你從A市回來的時候，我又跟蹤了你……”
聽到她承認跟蹤自己，古斯隻覺得有一把火，在心底狂燒。
他陰沉著臉，瞪著華羽晴道，“看來，你是覺得，這段時間，我對你好，你就以為你可以翻天了。”
“是啊，我覺得我很了不得了。”華羽晴抬著下巴，回答。
古斯沒想到，華羽晴找人跟蹤他，還這麼的理直氣壯，肺都氣炸了。
抬起手，對準華羽晴的臉，便要甩過去。
他這是要打她嗎？是啊，她跟蹤他，調查他，他打她是正常的。
華羽晴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迎向古斯的巴掌。
然而，古斯看著她眼底的那股自嘲，怎麼都下不去手。
他狠狠地把手一收，道：“你最好別再出現在我跟前，否則我會讓你好看。”
“好。”華羽晴回答得極其的幹脆。
幹脆得讓古斯側目，甚至讓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用力地甩了甩頭，離開華羽晴的房間。
離開的時候，還把房門給甩得一片響。
古斯從錦苑出來之後，便一路飆車到了江南會，然後要了一間包廂，要了一堆酒，便開始喝起來。
白可接到消息之後，立即趕到了古斯的包廂。
但古斯根本就不給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