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達到的目的是什麽?”湛藍收斂起笑意,有些認真地問到。
單可崇愣了一下,隨即順著話語答道:“自然是與他在一起。”
“沒名沒分地在一起?然後直到有一天不知道又被哪位無聊的人氏撞破了,然後等著我們四個人被一鍋端了?你當蘇家和單家是吃幹飯的麽?”湛藍一邊說著,一邊對自己也暗暗有些責怪的意思。看來之前還是太高調了,所以才引起了單可崇的注意。不過也幸好弄了這麽一出,不然如果是蘇家先知道,估計會更麻煩,措手不及的麻煩。想著,便對單可崇的敵意少了幾分。
“如果我們小心點的話……”
“小心?多小心?一個目標不大,兩個目標不小,三人都成虎了,你四個人湊桌麻將了還能瞞一輩子。”湛藍有些不耐煩,“我不能容許任何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存在。你想想,如果我們不上位,出了事情的結果會是什麽?清明估計我倆真是可以結伴同行了,一次買兩束白菊估計還能給個八五折什麽的。”
單可崇聽著身上一陣惡寒,蘇萬山他是不清楚,但是自家老爺子真是一個很好臉麵的人。湛藍說的話並不是沒有可能,而是太有可能了。隻是自己一直希望能用委婉一些的方式解決罷了。看起來,倒是自己天真了。
“想明白了?”湛藍語氣和緩了許多,說到底,兩個人說開了,倒真是有用得上彼此的地方。她也不希望單可崇是因為畏懼自己而答應合作,這種關係太不牢靠。她要的,是兩人共同的利益,淳於宓和張華的安全。
“你說這算是什麽事兒,明明是對那位子沒什麽興趣的人,偏要逼到這份兒上。”單可崇苦笑著,尋了沙發一角坐了下來。
雖然單可崇沒有說出什麽保證性的話語,但是湛藍明白,他這算是默許了。
“對了,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是Gay的?聽說你在家可是沒什麽地位,能查到這個也不簡單啊。”
“剛才你自己說出來的時候。”鬧了半天,倒是有些口渴了。湛藍在冰箱裏翻出兩瓶果汁,扔了一瓶給單可崇。一開始就是他自己怎怎呼呼說出來了,之後也隻是順著往下誆罷了。
單可崇拿著冰涼的果汁哭笑不得,得了,還是自己把湛藍給看高深了。人家是等著自己一點一點向外吐槽呢。“那你打算怎麽辦?”
“我都被人拋棄了我能怎麽辦。”湛藍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這個攪局的,自己和淳於宓都搞成這樣了,哪還有心情去爭奪什麽。
“別啊。”單可崇有點急了,心裏正擔心著張華的安全呢,結果這邊倒有撒手不幹的意思了。
“那小姑娘心裏有你呢,你看她醉了還不把你掛在嘴邊不是。今天去醫院看她的時候,她正對著一堆木屑發呆呢,後來把她接出來散散心,結果倒是看上了我這邊的酒。可是就算是醉了叫的也是你的名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