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就這點功夫還想要蘇家家主的位子,你可真是天真。”蘇萬山見湛藍隻用右手抵擋著自己的攻勢,自是知曉方才自己的那一擊收到了怎樣的效果。
湛藍也不說話,肩上的疼痛自己自然是可以忍受的,隻是雙手之時尚無完全的勝算,此時隻餘下右手可以相搏的自己,怕是,要輸了吧……看著目露殺意的蘇萬山,湛藍心中一緊,無論如何,這蘇家家主落於誰手,都不能還留在蘇萬山手中。原本還因為父女血緣稍有些猶豫的湛藍,此時想得分明,下手便更加狠辣了起來。
隻是,並不是自己願意以命相搏,便可以得償所願的。蘇萬山先是驚詫於湛藍突然提升的力量。繼而便知曉了湛藍的目的。“想要和我同歸於盡?怕我對著那個女人秋後算帳?哼,你要有這個資格和我同歸於盡才行。”蘇萬山步伐一變,在湛藍未及防守之時,化掌為刀,砍在了她的右肩之上。
湛藍生生地承了這一擊,便知曉以蘇萬山的氣力,若是再受一次,自己的右手怕是也保不住了。到那時,失去雙手的自己確實連和蘇萬山同歸於盡的可能都沒有,心中急躁了起來,難道自己還是無法跨越與他的差距麽。念想間,心口又中了蘇萬山一掌,胸口一陣憋悶,一口血噴了出來,眼神卻開始有些渙散了。
正在蘇萬山運氣凝於掌間,準備給湛藍最後一擊時,台下卻傳來了一聲尖叫,聲音之熟悉,引得台上兩人齊齊看去。而蘇萬山的那一掌,也因此沒有擊中湛藍,隻是貼著湛藍的右肩砍過。
隻見台下最靠近台子的地方已是一片混亂。苗靜半邊臉紅腫著,嘴角是大片的血跡,而喬老爺子正怒目站在她的麵前。白醫師在喬老爺子的身後,半跪在地上,懷裏抱著倒在地上的淳於宓,而小安正一臉緊張地拿手巾捂著淳於宓不斷出血的腹部。
“你這個女人何其惡毒,連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你都下手。你丈夫還沒贏呢,你竟如此囂張!你當我是死的麽!”喬老爺子漲紅了臉,胡子一抖一抖,反手又給了苗靜一個耳光。
苗家家主皺著眉想要上前,卻被呂家家主呂政輕輕地扯了一把,指了指淳於宓腹部露出的匕首柄,上麵還有苗家的烙印。聯想起之前苗靜出言不遜的潑婦模樣,再加上呂政在身邊,苗家家主一時卻也不便衝上前說些什麽。再說,不過是個旁係庶出的女兒,犯不著自己上前頂著喬家出頭,還是先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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