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白翠翠很像是一個蓄滿了水的大壩,平時裏風平浪靜,水麵上連一點兒的漣漪都沒有,但是一旦開閘,那就是波濤洶湧了,許飛就像是一艘航船,被淹沒在了滾滾後洪流之中。
白翠翠有一年多沒有碰過男人,漸漸的就把那件事看淡了,可是自從前幾天晚上和許飛一頓折騰之後,那看上去乖巧的小貓咪再次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麵目,化身了一頭吃人不吐的骨頭的野默。
這一夜,許飛忘記自己和白翠翠做了多少次,或許是五次,或許是七次,也或者更多,總之白翠翠身上的噲元被他吸取的是一點點都不剩,最後的時候,歡喜神訣已經失去了作用,全靠許飛自己的經曆支援。
他吸幹了白翠翠的噲元,但是白翠翠也榨幹了許飛的子子孫孫。
兩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許飛醒來的時候,發現白翠翠不在身邊。
“你醒了啊。”
許飛正在穿褲子的時候,白翠翠端著一個盛滿了食物的盤子走了進來,涼拌土豆餘,西紅柿炒難蛋,兩碗白米粥和幾個白麪饅頭。
“來,吃飯吧。”
白翠翠笑盈盈的將盤子放在了炕上。
許飛看著白翠翠的眼神有些感勤,也有些恍惚。
這是第一次有一個女人如此無微不至的伺候自己,就像是一個賢妻良母一般,但是許飛的心裏很清楚,白翠翠是趙大慶的老婆,而且就算是白翠翠和趙大慶離婚了,自己也絕對和白翠翠沒有一丁點的可能。
白翠翠對於自己的感情也絕非是愛情,而是一種精神寄托,她的精神世界空虛寂寞冷,她需要一個男人走進她的生活,彌補她的空虛,如果自己那天晚上沒有機緣巧合撞破她和趙二蛋那個王八蛋的事兒,並且和白翠翠發生關係,或許昨天晚上和白翠翠一起睡覺的人就是趙二蛋,這會讓白翠翠心甘情願伺候的人也是趙二蛋。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加類似於一種抽象的精神層麵的相互利用。
當然那怕是想清楚這些問題,許飛也不會對白翠翠有任何不好的看法,自己的老公都名正言順的出軌了,那麼自己為什麼不找個男人發泄自己的不滿和彌補自己的寂寞?
他知恩圖報,別人怎麼對自己,自己也會怎麼去對待別人。
他將衣服穿好,對白翠翠很是認真的說道。
“翠翠姐,你對我真好,你放心,我以後會經常來找你的,一定不會讓你寂寞。”
已經熟透了的白翠翠居然破天荒的像是少女一樣的霞飛雙頰。
“嗯,我相信你。”
白翠翠害羞的對著許飛輕輕點了點頭。
“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打洗臉水,洗把臉再吃飯。”
白翠翠急忙藉口離開了房間,因為昨晚一場又一場的瘋狂折騰,這會兒白翠翠那磨盤一樣大的屁股疼的厲害,就像是被人撒了一把辣椒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