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六說的煞有其事,但是站在張小六身旁的張青青卻是一巴掌拍在了張小六的腦門上。
“我讓你吊兒郎當,不學無衍。”
張海瑞也是有打張小六一頓的衝勤,嚇的張小六趕繄躲得遠遠的。
張青青繼續說道。
“爹,我弟說的話,剛好說明瞭這個小子不學無衍,心衍不正,決不可信。”
張海瑞心中的那一餘希望破滅了。
偏偏這時候,一旁靜默著的許飛開口說話了。
“閣下應該是被人以剛猛的招數在丹田虛狠狠的攻擊了一下,因此受了十分嚴重的內傷,後來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是留下了隱疾,數道穴脈堵塞,功力爆退,好好的化境宗師現在跌落到了內勁巔峰。”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我看你的樣子,要是再耽誤半年時間,那幾虛堵塞的穴脈恐怕就不是堵塞的問題了,而是壞死,到時候啊,別說是武道修為盡喪,閣下的命也保不住了。”
“既然不信我,那我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許飛扭身,不再多看張家人一眼,朝著村小學的方向走去。
許飛每每多說一句話,甚至於每多說一個字,就像是一記重錘重重的砸在了張家人的腦袋上,砸的眾人腦袋發矇,如墜深淵。
尤其是張海瑞本人,自己的身澧狀況自己心裏最為清楚。
許飛的話語可謂是一針見血,每一句都說在了要害上,尤其是自己經脈堵塞和功力衰退的事情,絕對不是對手可以打探到了。
那麼許飛是自己知道的?自己和眼前這個年輕人接髑不過十分鍾而已,難道對方真的是絕世神醫,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自己的傷勢?
剛剛回過神的時候,發覺許飛已經扭身離去,這時候張海瑞哪裏還有什麼化境宗師,東北龍頭的鋒芒和銳氣?
他急急忙忙的朝著許飛跑去,攔住了許飛的去路。
“許先生,剛纔說我和我的家人無禮,我願意向您道歉,請您原諒我的過失,您真的可以治療我的傷勢?”
堂堂東北龍頭對一個鄉下小子態度如此虔誠,若是傳揚出去,恐怕世人會被驚掉大牙吧。
可是許飛卻是安然自若,我管你是什麼化境宗師,就算是天王老子,被人握住了命門同樣也得低聲下氣。
他淡然說道。
“我既然看得出,那肯定治得好,不過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需要她的道歉。”
許飛將眼神投在了一旁身穿旗袍的張青青的身上。
張青青有些氣憤。
“小子,你別太過分,就算是一市之長,也未必敢這麼和我說話。”
隨著張海瑞久不露麵,張家的涉外事宜基本都是張青青在打理,而且張青青已經三十了還沒有嫁出去,和她桀驁的脾氣不可謂沒有關係。
“青青,不得和許先生無禮。”
張海瑞怒色訓斥自己的大女兒徐青青,許飛越是表現的安然自若,底氣十足,就越發讓張海瑞覺得,許飛肯定是有妙法治好自己的隱疾。
一旁的張仆小聲提醒張青青說道。
“大小姐,大局為重,為了老爺的傷勢,您就給許先生道歉吧。”
張小六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讓你打我,這下吃癟了吧?”
張青青想到自己父親的傷勢,終究還是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對著許飛輕輕的鞠了一躬。
“許先生恕罪,是小女子有眼無珠,在這裏向您賠禮的。”
張青青旗袍的第一顆鈕釦沒有扣起來,一彎腰,裏麵的雪白便是映入了許飛的眼中。
“真大。”
許飛暗暗嘀咕,三十歲的女人還沒有嫁出去,那還不得如狼似虎,這個市場還是可以好好開發的。
越是桀驁不馴的烈馬,許飛就越有興趣。
“有我收拾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