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翠的話語讓許飛很暖心。
雖然許飛知道白翠翠對於自己的感情更多的是原因是因為內心空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白翠翠對於自己的關懷是無微不至的,而且白翠翠是一個知道滿足和分寸的人,絕對不會像於美麗那麼的想要掌控自己。
作為一個男人,不能隻服從於自己的下半身,尤其是在有更多的選擇時候,不能因為某一個女人是迷失自己。
許飛想要馴服於美麗,首先就要磨掉於美麗身上的銳氣,不慣著她,如果於美麗能改變自己的潑辣脾氣,掌控**,那麼許飛自然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如果不能大不了一拍兩散,區區一個於美麗難道真的能嚇唬的住他許飛嗎?
收起心思,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可人兒,許飛試探的問道。
“虎妞不是在家嗎?我去你家不合適吧?”
白翠翠道。
“你放心吧,徐彤的文化好像很高,而且懂很多東西,這幾天虎妞和徐彤混在一起,整天講城裏的故事,虎妞恨不得把徐彤叫娘呢,今晚她去和徐彤一起睡了,我一個人,咱兩偷偷回去,不會被人知道的。”
“那好吧。”
許飛這幾天一直忙著,沒有去白翠翠家裏看徐彤,也該去看一眼了,而且最近也沒有時間和白翠翠說話,也該給一場恩澤了。
兩人一起朝著白翠翠家裏走去。
“我先進去,給你留門,你後麵進來。”
站在自家院子門口,白翠翠對許飛仔細的叮囑著。
許飛在白翠翠的腰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臉的說道。
“翠翠姐,你這算不算是往自己家裏招賊啊。”
白翠翠被許飛捏的渾身一酥,整個人瘞到了骨子裏麵,又是迫不及待,又是羞澀不已。
“你個混小子,你會偷白姐家東西嗎?”
許飛靠近白翠翠的身邊,低著頭嘴巴湊到了白翠翠的耳邊,然後輕聲說道。
“我不偷東西,但是我偷心,還偷人。”
“你混蛋,就知道欺負白姐。”
白翠翠此刻渾身火熱,咬著嘴唇,輕輕的在許飛的胸口錘了一下,那樣子哪裏像是已為人母?倒像是十七八歲遇到了情郎的小姑娘一般。
“白姐,是你嗎?”
徐彤的房間裏燈還亮著,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徐彤急忙問道,這幾天徐彤服用許飛配置的補藥,整個人的氣色恢複不少,說話的聲音很洪亮,估計也快痊癒了。
“哦,是我,你和虎妞還沒有睡啊?”
白翠翠一邊給許飛使眼色,一邊和徐彤對話。
虎妞脆生生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娘,我們馬上就睡,你也早點睡。”
“嗯,那我睡了。”
白翠翠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有開燈,而且給許飛留了門,許飛輕手輕腳的朝著白翠翠的房間走了過去。
許飛修煉了黛風步,想不被人發覺,並非是一件難事。
他順利的走進了白翠翠的房間。
“你個死人,這幾天是不是把你白姐都忘了。”
許飛剛走進房間,一具蟜軀就紮入了許飛的懷裏,軟綿綿的感覺讓許飛的心頭一顫,一股燥熱升騰起來。
他一把將白翠翠抱了起來上了大炕。
久旱逢甘霖,白翠翠十分迎合,有些陶醉自我,雖然雙手死死的抓著被子,將咬牙關,但是還是發出如同貓叫一般的嗚嗚聲。
“娘,你怎麼哭了?”
突然從窗戶外傳來了女兒虎妞的聲音,即將衝入巔峰的許飛和白翠翠都是心裏一驚,身子僵住了,不敢再乳勤。
白翠翠急忙對窗戶外說道。
“沒事兒,娘沒事兒,就是做了個噩夢,夢見我被狗咬了一口,嚇哭了。”
“哦。”
虎妞點了點頭就要離開,許飛一聽白翠翠說她夢見被狗咬了,這不是說自己是狗嗎?許飛有些不樂意,故意使壞,狠狠的在白翠翠的鱧滿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