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在劉香蘭的身上狐疑的打量了一遍。
劉香蘭不哭了,反倒是在許飛的胳膊上捏了一下。
“去你的,你以為你是香蘭嬸子是大白菜啊,誰想啃就啃上一口?我也就稀罕你小子,其他人想碰我門兒都沒有。”
許飛翻了個白眼,就當沒有聽到劉香蘭的這句話,直接問道。
“那你知道昨晚在我房間裏的人是誰嗎?來幹嘛的?”
半夜有人摸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劉香蘭還好,好歹是個女人,但是有男人半夜三更的摸到自己的房間裏,這事兒就有些噁心人了。
劉香蘭一問三不知,搖頭說道。
“我不知道,天太黑了,當時我進門的時候,他就在床邊兒站著,我以為是你,就有些猴急……”
許飛心裏說嘀咕道,我看你也是活該。
但是嘴上還是說道。
“嬸子,現在你知道晚上出門多可怕了吧?所以啊,以後你最好還是好好的待在家裏,別半夜三更的來找我了,這一次你是運氣好,假若萬一遇到一個劫財劫色的,把你先那個然後殺了扔進山裏,你到時候哭都沒有機會了。”
許飛的話語說的劉香蘭的心裏怕怕的。
劉香蘭抱怨的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個混小子,死活不願意,你要是早早的給嬸子一次,我哪裏需要三天兩頭來纏著你。”
許飛的心裏冷笑,這劉香蘭守寡好幾年了,就像是幹旱的黃土地,自己這個大壩要是給她放點兒水,恐怕她可不像是現在說的,以後再也不來找自己了,而是每晚都會想著纏著自己。
“小飛,要不然現在咱兩來一回吧?一進一出就完事兒咋樣?”
許飛是真佩服劉香蘭對於造個娃這件事兒的執著。昨天晚上差點兒把命都丟了,這會兒還有心思想那事兒,看來她的心要比她的屁股大。
“嬸子,你還是早點回去吧,現在天都矇矇亮了,一會兒新小學工地上也該開工了,要是被人看到了,怕是說不清吧?”
“你已經守了這麼多年寡了,不能就這麼把名聲毀了吧,而且我要帶著那幾個外地人進山,得留點兒力氣。“
劉香蘭一想,許飛的話有道理,便是點頭說道。
“行,那嬸子先回家,等你從山裏出來了,我抽空再來找你。”
許飛現在是真的想找一塊豆腐撞死啊,看樣子劉香蘭不睡了自己是誓不罷休了。
“你對那個人一點兒的印象都沒有?”
許飛急忙引開話題。
劉香蘭想了想說道。
“年齡應該不大,說話的聲音很清脆,挺瘦的。”
“行,我知道了,嬸子,你快走吧,別被人看到。”
“那我走了,你記著啊,下次晚上被乳跑了,嬸子來找你。”
劉香蘭衝著許飛拋了一個媚眼,隨即扭著大腚離開了村小學。
這會讓天已經亮了,許飛站在房間中央,將房間裏環視了一遍,除了被子被人掀開過,其他的擺設都沒有變過,看樣子不是為了錢財,那就不是村子裏光棍流氓了。
許飛走到了木板床的旁邊。
“這是。”
以許飛的目力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埋在了被子裏麵的枕頭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手指粗細的窟窿,拿過枕頭,更是錯愕的發現,整個木板床居然都被尖銳物澧弄出來一個小拇指粗細的窟窿。
“原來不是為了錢,是為了我的命來的。”
“是誰?”
“年齡不大,身材幹瘦。”
“難道是他?”
許飛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自己在村口見過的長弓少年的身影,自己第一次見到長弓少年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淩厲的殺機。
床上的這個窟窿很像是弓箭射出來的。
“哼,你小子下手夠狠的啊,我倒看你有幾斤幾兩。”
許飛扭身朝著村公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