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特別喜愛謝福禧羞臊的樣子,他唇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又翻了一頁。

這本書果然令人稱奇,一頁頁各異大不相同。經歷了這麽多事後。禦池雁聲早已不是當年那麽容易害羞的少年了,盡管他未曾接觸過那事,但總是知道些許,較之以前謝福禧沒皮沒臉的樣子,禦池雁聲反倒是更放得開。

“還有這一頁。”

禦池雁聲又湊近了謝福禧的耳朵,輕聲呢喃。

然而謝福禧雖然羞臊,但還是抵擋不住好奇心,他悄悄將五指張開了一個縫,隨即又像是怕被發現般馬山合上!怎麽……怎麽能畫出這麽不知廉恥的東西呢!這到底,到底……

“九爺,你變壞了。”

謝福禧小聲嘟噥。

九爺明明以前隻要被他慫恿兩句就會臉紅,就算兩人親昵也沒有這麽出格,因此他才仗著九爺天性溫柔敢如此“囂張放肆”,可今日卻翻了個個兒,句句調笑他的笑得不懷好意的禦池雁聲,還是當初那個淡漠淡然的九爺麽?

他哪知道,淡漠冷清,從來都不是禦池雁聲的脾性,那不過是他對於外人的偽裝而已。對於謝福禧,九爺從來都是體貼嗬護、倍加溫柔。然而,恐怕連禦池雁聲自己都不了解,其實他內心深處,對謝福禧有種不可對外人道也的強烈獨佔欲,這種獨佔欲因為成親而膨脹到極致,一發不可收。

“變壞了麽?我還可以更壞的……”

“唔……”

剩下的話語消失在唇齒之間,九爺放下那本書,較之於看書,他更傾向於親身實踐。

唇與唇膠著在一起,難舍難分。

便是讓謝福禧緊張地揪住了床榻上的被褥。

禦池雁聲拉起謝福禧的手,讓他感受自己,謝福禧躲躲閃閃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蹦出來三個字:“不摸你。”

禦池雁聲被謝福禧這口是心非的行為逗得笑了,他執起謝福禧的手誘哄著他。

謝福禧暈乎乎的腦子裏想,這應該沒什麽了吧,起碼沒那麽羞恥了啊!

可他哪明白,在床笫之中,輕信伴侶的話不亞於是把自己往坑裏推。

謝福禧現在可算是知道了什麽作繭自縛,他崩潰似的,聲音裏帶著哭腔:“我不摸了不摸了。”

“嗯,好,聽寶貝的。”

禦池雁聲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似水,可與此不同的是,眼睛裏卻閃爍著如火般熊熊的雄性氣焰。

九爺看著身下皮膚白皙、身量均勻的謝福禧,隻要他稍稍一動,便能在他如烈焰般的眸中再次激蕩起滾滾的波濤,禦池雁聲的那雙眼睛恨不得死死地盯在上麵,恨不得在所有地方都打上烙印,恨不得藏在兜裏時時刻刻地暖著,告訴所有人這是他禦池雁聲的妻子,他相伴一生的人,沒有誰能拆散他倆,更沒人敢再拆散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