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沛白哭笑不得,“我什麽就糊弄了,我們兩情相悅,好嗎?而且她都十八了,少數民族,長得像歐洲人,可好看了。”

隋文反應了一下,“叫狄波拉?”

“你怎麽知道?”衛沛白坐回隋文身邊,詫異的問她。

“我還知道你父親的職業,軍人對不對?”

“你真神了。我媽在課上說的?”

隋文搖頭,“我會看風水算/命/。”

衛沛姿將菜端到桌上,仔細看了看她,“那你看看我還有幾年能嫁出去?”

“你想嫁人啊?”隋文起身拄著餐椅的椅背兒,忐忑的看了眼正兀自忙碌的衛沛姿。

“不是我想,是你老師我媽她總想讓我去相親,說出來好讓她徹底死心。”

“那你把手伸出來。”

衛沛姿特別痛快地伸手給隋文,隋文摸著她娘子細膩柔嫩的小手兒,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你這命,嫁不出去啊。還是專注事業為先,畢竟我看你是能當巨星的命。”

衛沛姿抽回手朝她媽示意了一下,“你看吧,我就說我根本沒辦法喜歡上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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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去學校的第一天,就碰上了熱心助人的衛沛白,“衛沛姿讓我幫你搬行李,她今天也在忙著接新生,行李箱給我吧。”

隋文看了眼衛沛白,痛快的將手裏兩個大行李箱遞給了他,順便看了看跟在他身後怯生生的狄波拉。

性格更內向了點兒,穿上現代裝也更加的有異域風情,就是這個子啊,怎麽也長不高。

“學姐怎麽對我這麽好呢?”在請衛沛白和狄波拉吃午飯的間隙,隋文笑著問衛沛白。

“還好你知道她本人並不熱心助人,大概是見你熟悉吧。”

一直沒說話的狄波拉也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接了一句,“我也看你熟悉得很。”

隋文笑了笑,“學姐人好。”

剛沒上幾天課,學校就組織傳媒學院的新生去一座古建築內尋找靈感。隋文聽其他學生說,其實是那古建築票賣不動,無償送了幾百張給學校攢人氣兒。

隋文還沒走到那建築內,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好家夥,換了牌匾我照樣認識你。

這不就是她那當年赫赫有名的平定王府嗎?站在門口不耐煩的拿著根兒小紅旗的不是衛沛姿又是誰。

“學姐,你怎麽過來了?”隋文屁顛顛的擠了擠正往上湧的男同學們。

衛沛姿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兼職。”

說完就帶著人往裏進,隋文沒跟著,反正她對這熟悉的不行,一點兒也不想參觀自己的家。

她踱到院內那棵最大的樹下時,突然想起來阿福曾經將衛沛姿送她的香囊埋在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