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夜幕降臨,普通人家已經準備休息,但京城的某些地方熱鬧依舊。在人來車往的街道中,無人注意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在高低起伏的屋頂上快速飛馳。如履平地般,黑衣人飛快地晃過眾人的視線,越過前方一處處障礙,然後在縱身飛上一處喧囂的閣樓處時突然停了下來,在聽到一些若有若無的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後,黑衣人一躍而下,朝聲響處尋去。
「啊……啊……錢老闆,嗯……不要了,玉竹不行了……」黑衣人從窗縫處向內看去,隻見兩個赤裸的男子正在交歡,而剛才他聽到的聲音就是從下麵的男子口中發出的。
「嗬嗬,這就不行了?大爺我可還不夠呢。」 被喚做錢老闆的壯碩男子抓著那名為玉竹的人的細腰幾個猛力的抽動後,把自己的慾望撤了出來。
「呼呼,錢老闆,您真是太厲害了。」玉竹有些嬌喘地說道,然後立刻又被這錢老闆給翻了過去趴在了床上,隨即壯碩男子把身下人的腰抬起後,扶著自己的堅挺再一次的撞了進去。
「啊啊…,嗯嗯嗯……啊啊」玉竹發出了比剛才更加高昂的聲音,床板也發出了不堪重負的響聲。
黑衣人有些疑惑地看著床上兩人不停地變換姿勢進行交合,然後在屋內兩人達到高潮之後離開了這裏,飛身縱上頂樓朝遠處奔去,黑衣人離去的閣樓門口赫然掛著「相公館」的招牌。
回到月霄殿,不理會玄玉和玄青的詫異,司寒月脫掉夜行衣進到內室,然後隨手關上了門。換上內袍和長褲,司寒月打開暗門走了進去。
「月兒?」看到從暗道走處的人,司禦天驚訝地喊道。由於嫌皇宮地方太小,寒月這一個多月來每晚都會到宮外鍛煉體能和速度,可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比往常提前了一個時辰。
看了父皇一眼,寒月走進浴間開始放水,司禦天走過去抱住寒月,「月兒?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有事。」寒月簡單的回答了父皇的疑問,眉眼則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月兒?」看著這樣的寒月,司禦天有些擔心的轉過了懷裏的人,撫上人兒的眉頭,輕聲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這種表情在小豹子的身上可是不多見的。
「父皇,你去改奏折,我沐浴完後要歡愛。」說完轉過身繼續看浴桶中的水,絲毫沒注意到他說了一句多麼具有震撼性的話。
「月兒?」司禦天驚呼出聲,月兒今天怎麼了,他可是從來沒有主動求歡過的,司禦天懷疑自己剛才一定是出現了幻聽,他的小豹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父皇?」看著還不出去的父皇,司寒月推了推父皇,然後關掉水,脫下衣袍進到了浴桶裏。
看著態度異常堅定的寒月,司禦天說不出話來,伸手按了按額頭,轉身離開浴間。他一會得好好問問小豹子出去了一趟到底發生了何事,居然會說出絕對不可能從他嘴裏說出的話。司禦天此時沒有歡喜與幸福,隻有疑惑與無奈。
把自己清洗幹淨的司寒月,擦幹身體後赤裸的走出了浴間,在看到父皇還在批改奏折時皺起了眉頭。大步上前,拿過一本還未批改的奏折,司寒月拿起一支毛筆就開始寫了起來。
「月兒?」看著一絲不掛的寒月,司禦天感到一股熱火從頭直接竄到腹部,無暇顧及司寒月代批奏折的膽大與放肆,司禦天連忙起身拿過一旁的披風給寒月包上,看來小豹子今天是異常的堅持和「急色」。
「刷刷刷」,簡單的把那些奏折批改完後,司寒月拉起父皇向內室走去,司禦天則快走幾步一把抱起寒月,進到內室後把人放在了床上。
「月兒?告訴父皇為何突然想做那件事,你剛才出去遇到什麼了?」把人兒身上的披風抽掉,司禦天拉過被子蓋住兩人。
想了一會司寒月緩緩開口,「今天看見兩個人做父皇所說的歡愛。但他們歡愛的時候不是總相對的。」司寒月用他能理解的語言說出心裏的疑問,為何父皇總是麵對自己歡愛?他都不知道還有其他的姿勢,他想搞明白。
司禦天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寒月的話,「月兒,你……你在哪看到的。」小豹子的話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不知道,好多人在裏麵歡愛。」司寒月無比誠實地回答了父皇的問題。
司禦天此時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了,把頭埋在寒月的頸肩沈默了一會,然後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哈哈,月兒啊,你啊……你怎能如此……哈哈哈,對不起,是父皇的錯,哈哈哈哈哈,月兒,你真是父皇的小妖精。」抱著寒月笑了一會,司禦天起身拉起寒月,然後讓他趴到自己的身上。
「月兒,父皇今天會教會你一切,」吻了吻冰涼的小嘴,司禦天低啞地問道,「月兒,你想要父皇麼?」說著,拉開自己的衣袍,把寒月的手放到自己的鎖骨處,冰涼的觸感讓司禦天身上起了一些小顆粒,然後又漸漸消散。
「要父皇?」司寒月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就像父皇對你做的那樣,你想對父皇那麼做麼?」伸手輕碰寒月的後庭,司禦天的嗓音充滿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