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嵐夏和司錦霜有些懵了,他們不知道這人對於感情的理解居然是這樣的,他們甚至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父皇…你究竟是怎麼教七弟的…」司錦霜脫力地撫上自己的額頭,他知道七弟不懂情,但卻沒想到不懂到如此的地步,而身為七弟最重要的人──父皇,居然沒發現七弟對喜歡和愛居然是這麼理解的,並不自知的把七弟引入歧途!
「……七弟,你…不需要給我們舒服…我們呆在你的身邊就已經是一件舒服萬倍的事了,這種舒服不需要你給,是我們自己感受到的…」司嵐夏坐到司寒月的身側,然後把司寒月摟在了自己的懷裏,「這樣抱著你,是一種舒服;看著你也是一種舒服;能聽到你的聲音,能和你說話,能和你一同用膳,一同騎馬,哪怕是靜靜地坐著,什麼都不做同樣是一種舒服……」 用手指梳理著司寒月的頭髮,司嵐夏慢慢地開口。
「你給我們的舒服太多,多到…讓我們深深地喜歡上了你,而越來越多的喜歡…讓我們對你的感情成為愛…這種愛包含著兄弟之愛、愛人之愛、朋友之愛…」司錦霜接下司嵐夏的話,俯在司寒月的上方,聲音輕柔如水。
司寒月沒有說話,趴在司嵐夏的胸口,看著桌上的燭火,眼眸因過多的疑惑而顯得分外的流閃。看出寒月的困擾,司嵐夏和司錦霜隻是微微握住司寒月冰涼的雙手,耐心地等著這人思索、理解。
…………
屋內的燭火直道天亮之時,才因燃到盡頭而慢慢熄滅,床上的一人半依靠在床頭,懷中抱著一具柔弱的身軀,還有一人則靠在另一邊,半摟著那瘦弱的人。雖然三人的姿勢不同,但睜著的雙眼卻都是徹夜未闔。
「主子和兩位大人今日有事商量,就不出來用膳了,你們先吃,我把飯菜端到主子的房間裏去。」玄玉對坐在桌前的幾人說道,然後和玄青兩人準備好飯菜後端了出去。
「哎?什麼事不能和我們說的?」劉暮陽有些不解地問到,雖然臉色仍有些不好,但卻比前一日紅潤不少,昨夜再使出狠招之後,某隻淫魔終於不敢造次,讓他的心情大好。
「主子既然不想說,我們就不要多問!」 絕對服從主子命令的夜,絲毫沒有一絲的疑惑,對主子的安排他從不會有半點的多餘想法。
「我也就是好奇一下而已,難不成我還會去查探一番?」 劉暮陽不客氣地反駁回去,他可沒忘記此人落井下石的卑劣行徑。
「昨夜殿下房間的燭火可是熄了一會之後,又燃了整宿的…」 無風狀似隨意地說到,然後大口咬下半個肉包。
「嗯?!你怎麼知道的?還是你清楚些什麼?」劉暮陽的心思被瞬間轉移到了無風的身上。
嚥下嘴裏的東西,無風慢條斯理地喝了口粥,看了劉暮陽一眼:「我為何要告訴你?天下沒有白吃的筵席,劉大人難道不知道麼?」說完,繼續低頭喝粥,隻是嘴角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充滿了算計。
「哼!你以為我會上當?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 劉暮陽給了無風一個白眼,娃娃臉上忍著詢問的慾望,在看到進來的兩人時變得有些高興,「玄玉玄青,主子他們沒事吧?」
「沒什麼事,昨夜主子和兩位大人談論國事,幾乎一宿沒睡,主子他們用過膳後會睡一會,劉大人不必擔心。」玄玉輕輕說完,然後和玄青二人坐下吃了起來。
「談什麼需要談一晚的?」劉暮陽更加地好奇。
「劉大人,等殿下起來之後您去問問殿下不就好了?」豔姬插口到,雖然與這些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知道這些人與那些武林假道學們一點都不一樣,一點都不難相處。所以豔姬對他們幾人尤其是劉暮陽異常的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