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還需要幾名關鍵之人,那司寒月就算再厲害,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就不信他每次都這麼好命!」何顧坐在密室中的椅子上,口氣變得有些嘲諷, 「我把『凝玉』交給嚴梓豐了,並告訴他那是『情香』,還告訴他比武台的下方有個暗道。那嚴梓豐可是收起來了,看來他還真的想和司寒月一度春宵啊。」
「哼!那嚴梓豐還當真是不怕死。」邢敖鄙夷地說到,然後踢了踢地上的女子,「這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紅葉?」 何顧笑了笑,「雖然她也喜歡司寒月,不過我可不能讓她壞了嚴梓豐的事,給她服下『凝玉』,一日過後她就會完全聽命於我,我會讓她趁司寒月不注意的時候偷襲司寒月,給他下藥,畢竟一個嚴梓豐還是不夠的,還需要一個沒什麼威脅性的人出現在司寒月的身旁,她對司寒月的心思別人可是一清二楚的。到時候她就算突然出現,其他人估計也不會多想,誰會對一個喜歡司寒月的人有防備之心呢?到時候我會派人纏住司寒月身邊那些人,嚴梓豐和紅葉兩人出手,司寒月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能輕易脫身,隻要中了這『凝玉』,他就會全身無力,要抓他就輕而易舉了。」
「你這招可真是妙哉妙哉。司寒月一定想不到,我們根本就不打算去剷除什麼血毒教。」恢復了一些的邢敖對何顧的計謀異常的欽佩。
「那血毒教就交給其他人去對付吧,不過經由這次的事血毒教絕對不會放過陷害他們之人,如果我們能順利抓住司寒月,到時候推到血毒教身上就行了。那時,朝廷與江湖的紛爭,再加上司寒月的消失,勢必會對堰國的局麵產生一定的動盪,對我們絕對是有利無弊之事。」說完,何顧取出一個青色瓷瓶,然後低身撬開紅葉的嘴,把瓷瓶中的東西慢慢滴了幾滴在紅葉的嘴裏……
「皇上?您怎麼了?」李德富問著突然停下筆的皇上,有些擔心。
「……朕有些不好的感覺…」司禦天皺起眉,沈聲說到,然後看向李德富,「今天初幾?」
「回皇上,今天八月初十。」
「初十……月兒他們已經走了二十天了…」司禦天心跳的有些厲害,舉了舉手,然後又放下……起身走了幾步之後,司禦天又看向李德富,「傳朕的旨意,八日後七殿下沒有回宮,朕將親自前往雷天朕!」
「是…皇上…」李德富明白地回到,然後退出了禦書房。
司禦天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提前幾天出宮,也許就不會出現差些讓他崩潰並懊悔終身的事情。
………………
「王爺,您怎麼了?」
「……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司懷恩揉了揉眼睛,對身邊的貼身侍從說到。
「可能是您最近太累了,太子殿下他們這一出宮,朝中的許多事都落在了王爺的身上,王爺您可別多想啊。」侍從給主子添了杯茶,寬心地說到。
「……也許吧……」司懷恩按著仍舊不停跳著的眼皮,「七哥他們也該回來了,傳我的話,七哥一旦回宮就立刻通知我。」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
「七哥……你可不能出什麼事啊…」司懷恩低喃著。
………
「五弟…明日你我不要離開七弟半步,我這心裏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司嵐夏微皺著眉看著司錦霜。
「我也是,今天起來這心裏就一直怦怦直跳,感覺有什麼要發生似的。」司錦霜也皺著眉,並捂著胸口。
「我們出什麼事無所謂,可千萬不能讓七弟有什麼意外。明日你我要多加小心,希望是我們多慮了。」司嵐夏吐出一口悶氣。
「嗯,我知道。」
………………
「白眉,殿下的命盤已經慢慢開啟了,不知是福還是孽啊…」
「命盤一旦開啟,所有的事情就都無法阻止,你我雖能看出殿下的身份,靠的也僅僅是那隱約之氣,殿下的真身究竟為何除了千古流傳下來的隻言片語外無人知曉,希望那些人對殿下能一如既往,否則此世不僅會陷入無盡的深淵,殿下也將再次輪迴,進入下一世的苦難。」
「何為孽?究竟是人之孽還是心之孽,心孽不除,則身必毀,這是世人永遠無法參透的道理。而殿下…卻是以己身承受著這無知萬眾之心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