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第一一八章(上)

幽幽轉醒,擁著自己的懷抱是熟悉的溫暖,一個時辰前的事情慢慢想起,司寒月的眼睛沈了下去。「月兒…」聽到父皇的聲音,司寒月掙出來把父皇壓在身下,然後拉開父皇的衣襟開始檢視…

「月兒…你沒傷到父皇…」知道這人想做什麼,司禦天忙開口說到。

不理會父皇的話,司寒月把父皇的衣服全脫下來仔細察看,又把父皇翻過身去檢查身下……看到父皇身上隻有肩上的一圈紅紅的牙印時,發紅的眼眸才漸漸恢復正常。

待父皇穿好衣服,司寒月深潭的眼睛又出現紅暈,猛地跳下床,司寒月光著腳就向外奔去。

「月兒!」司禦天眼疾手快地把寒月拉住抱在懷裏,「月兒,你別急。嵐夏他們也沒事…你誰都沒傷到。」幫寒月穿好鞋,司禦天給兩人穿上冬衣,「他們在輝耀殿,父皇帶你去見他們。」

…………

「七弟?!」 「七哥…」 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人,正坐在床上談話的司嵐夏、司錦霜和司懷恩有些驚訝。

「月兒要看看他傷到你們沒有…」司禦天向三人投去略帶深意的眼神。

司禦天的話一落,司嵐夏的上衣就被寒月大力撕開,在看到身上的幾處新增的傷痕時,司寒月的臉沈了下來。猛地按住司寒月欲脫下長褲的手,司嵐夏把司寒月大力地摟住:「七弟…我們沒事…就咬破了幾個地方而已…」

司錦霜微微笑起來,輕柔地說到:「七弟,你看我們現在有說有笑的,哪裏是受傷的樣子啊……」輕拍寒月的後背,司錦霜繼續開口,「七弟…你如果把四哥的褲子脫了,他會不好意思的…」

「七哥…我們真沒事,不信你問父皇……」司懷恩看了看父皇。

司禦天走向前把寒月從司嵐夏的懷裏接過來,輕聲安撫:「月兒…嵐夏他們一會要過來用晚膳,父皇和你保證,你真的沒傷到他們…」

「七弟…你看看我們幾個的樣子…和上次一點都不一樣,真的…你沒傷到我們,就咬了幾口而已…不疼的…」司嵐夏起身輕撫寒月的臉頰,認真地說到。

看著麵前的三人,司寒月一句話都沒說,然後轉身離開了耀輝殿,司禦天給了瞬間出現不安神色的三人一個放心的眼神後追了出去。

「四哥…七哥不會有事吧。」司懷恩有些害怕地問到。

「放心,父皇會有辦法的…」司嵐夏蹙起了眉,「我們過一會再過去…」

「嗯…看來那次的事,七弟很介意……」司錦霜也收起了嘴角的笑容,他們一直希望七弟不要放在心裏,卻沒想到七弟居然對傷到他們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司錦霜有些擔心但有有些微微的心甜…七弟…沒有把他們排斥在外……

…………

回到露華殿的司禦天屏退其他人,躺在軟塌上,抱著一聲不吭的司寒月,無聲地安撫著他。司禦天知道寒月有話對他說,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司寒月抬起埋在他頸肩的頭看著自己。

「父皇,下次發作的時候你把我綁起來,那樣不會出事。」 司寒月的眼睛變成墨藍色,周圍是紅色的光暈。

「月兒!你說的是什麼話!」司禦天神色大變,接著眼神沈了下去,聲音變得冷肅起來,「告訴父皇,之前的三個月你是不是發作過?!」

「嗯。」寒月淡漠地答到,在想起自己不由控製的時候,紅暈開始加深。

「多久發作一次!」司禦天開始追問。

「不知道,三天、五天、十天…」司寒月的回答讓司禦天的身上泛出冷意。

「別告訴父皇…你之前發作的時候是把自己綁起來……」想起寒月剛才的話,司禦天的聲音異常的低沈。

「前兩次沒有…後來不想控製不住自己,我去狩獵場找了鐵鏈…」 司寒月剛說完,雙手就被人奪走。

看著手腕上的紅痕,司禦天的身子有些發抖,月兒回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他四肢上有被磨過的痕跡,當時他怎麼問月兒都不說,現在才知道這傷是怎麼來的…「月兒!你是想讓父皇疼死麼?!」司禦天抬起頭,朝司寒月喉到。

「父皇!」聽到父皇的話,司寒月也喊出聲。

「難道不是麼?!你難道不知道你受傷的時候父皇也會疼麼?!月兒…你疼一次、傷一次,父皇就比你更疼一次、更傷一次…!」 把司寒月摟在懷裏,司禦天的聲音含著痛苦,為何這個人總是不知道愛惜自己。

「我不想無法控製自己…不想傷不該傷之人…」抱緊父皇,司寒月淡淡地說到,「父皇……那疼,頂多一天就過去了,但是…如果緩解那疼的方法是傷人,是去和人做歡愛的事…我寧願就那麼疼著,我不怕疼!」司寒月的話讓司禦天的心揪在了一起。頂多一天…難道之前這人每次發作的時候,都是一個人挺過一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