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把父皇拉倒在地,司寒月躺到父皇的胸上,閉上眼睛緩緩說道:“隻要是歡愛,我就會沈睡,和其他的沒關係。”
“月兒,這是何意?”司禦天依然不明白,難道不是因為身體虛弱麼?
“父皇,我體質如此,隻要歡愛我就會那樣。”司寒月想了想,說出他為何會虛弱的原因。
“這又是為何?”司禦天更加迷惑起來,既然不是因為身體虛,又為何歡愛就會沈睡。
“父皇,除了發病的時候,我無法自行有那種慾望,可能是得道的關係。不過隻是睡一覺罷了,沒什麼其他的影響。”對於自己身體的反應,司寒月心裏明白,但他確定沒什麼損傷一說。
司禦天陷入沈思,因為月兒從不會主動要求,所以他並沒發覺月兒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歡愛的慾望了。他說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月兒既非凡人之身,他本想到月兒可能不會再接受那種事了,可後來月兒並沒有拒絕他的求歡,他也就壓下了心裏的想法,可現在聽月兒這麼說,他反到不知道今後該怎麼做了。
“月兒,父皇想也許是你現在的身份應該斷絕那種事了,所以,父皇一旦對你那麼做,或者你發作的時候和嵐夏他們做這種事,就會無力虛弱,甚至是嗜睡。”除了這麼解釋,司禦天找不到其他的原因。抬起寒月的臉,在看到寒月平靜的雙眸後,司禦天確定了他的猜測,抱緊身上的人,司禦天有些痛苦地低喊:“月兒,你為何不告訴父皇?!”和嵐夏他們,是為了能讓月兒減輕痛苦,不然月兒會疼好幾個時辰,可和自己……完全是自己純粹的慾望。
“父皇,這並不是什麼必要的事。”司寒月從父皇的懷中起來,盤腿坐在地上看著也跟著起來的父皇,“我隻是想睡覺而已,又沒其他的影響。”捂住父皇欲反駁的脣,司寒月繼續說道,“我雖無法產生慾念,但我喜歡父皇那麼做。”拿開手,司寒月吻上了父皇的脣,能不能做,由他說了算。
“月兒……別……”司禦天想閃開,卻被寒月按倒在地死死的吻住,過了片刻,司禦天反守為攻翻身把寒月壓到了身下,“月兒,父皇不想傷你。”
“父皇,我想睡了。”司寒月說了句聽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可話裏的深意卻讓司禦天的眼神變得格外深邃。
向後揮了下手,聽到附近的侍衛與暗眼離開,司禦天起身抽掉了寒月的衣帶。
“月兒,父皇……想在這裏抱你。”解掉寒月的外衣,司禦天的手停在寒月的裏衣上。
“嗯。”司寒月沒有一絲的遲疑,這裏隻有他和父皇兩個人,父皇想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
“父皇……啊……”司寒月半敞著衣衫,身下的長褲和褻褲被丟在一邊,雙手被按在身子的兩側,司寒月無力地承受著父皇的抽動。
司禦天並沒有脫掉黑色的皇袍,解開的袍子把他和司寒月兩人半遮在一起。即使周圍沒人,寒月動情的樣子他也不想泄露一分。
“月兒……喜歡麼?喜歡父皇麼?”雖然知道寒月的心,但司禦天仍然喜歡一次次地問。
“嗯……唔……喜歡……父皇……”此時的司寒月感受著父皇帶給他的一切,冰涼的身體變得有些暖熱,總是垂軟的地方也因父皇的舉動而挺硬起來,就在他覺得已經足夠的時候,他感覺到一個軟滑的東西含住了自己。
半年沒抱這人,司禦天很快就忍不住傾瀉了,可他不想,所以他決定先撤出月兒的身體,專心愛撫月兒,既然月兒平時沒有主動的慾望,那他就要讓月兒在這一刻真正的感覺到舒服。
“父皇!嗯啊!”司寒月的頭越來越暈,隨著父皇的嘴在自己的下身上不停的動作,司寒月緊緊抓住父皇,因激情而無法自持的上身抬起,在一聲高昂的激喊中把自己被帶出的慾望全數灑在了父皇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