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哩回答有空。
天黑之後，她和原沐又從第一軍校的特殊通道，悄悄出了校園。
地點還是那個會議室緊鄰的房間，這一次，程哩先出發，原沐緊隨其後，路過軍部大樓的各處關卡時，兩人隻帶起了兩陣輕風。
廖長官看著一前一後進來的兩人，又一次被驚訝到，這一次，他可沒放鬆大樓的警戒。
“肉眼看不見，但是監控那裏躲不過，您記得處理。”原沐提醒。
廖長官點頭，“我已經提前關了所有監控。你們是如何做到的？這麽快的速度，是因為你們身上的某種能量？”
程哩和原沐對視一眼，緩緩點頭。
廖長官見他們不願透露，便沒多問，轉而道，“人都在隔壁了，這次的人數有點多，你量力而行，梳理不完就留到下一次。”
程哩嗯一聲，精神力已經到了隔壁的會議室。
會議室裏加塞了許多座位，但依舊坐滿了人，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這一次，他們沒有做試卷，就在椅子上坐著，大家大眼瞪小眼。
“你們說，那位什麽時候來？”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口，聲音壓得極低。
“廖長官讓我們等，我們耐心等就是了。”
“我們這裏那麽多人，她一晚忙得過來嗎？”
“別著急，就算今晚輪不到，後麵總會輪到的。既然都來到阿爾法星了，肯定不會讓你們白來。”
“向軍部遞交申請的人那麽多，你們誰知道軍部是以什麽標準選人的嗎？軍功？官職？還是其他什麽？”
“按精神海紊亂情況，輕重緩急，先通過的，是比較危急的。”
“哦——”
在座的人若有所思。
這時，有鼾聲響起，大家循著聲音的來處看去，角落裏，有六人不知什麽時候睡了過去。
“這，那位已經來了！”
眾人瞪大了眼睛，變得越發小心翼翼起來，連呼吸都放輕了。
接著，他們看到了令他們震驚的一幕。隻見從那六位睡著的人開始，旁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打了哈欠，眨眼間就睡了過去。每次睡倒六個，不到半個小時，睡倒的人竟然有近四十人！
醒著的人驚得下巴都掉了下來。
這速度，催眠都沒那麽快吧！
不止是會議室裏的人，當程哩說完成時，廖長官也是一臉驚訝，“每次我以為到了你的極限時，你總能給我驚喜。”
程哩不置可否，“你下次可以換大一點的地方。”
“那你覺得，換多大的好？”廖長官試探道。
程哩想了想，“換個三四百人的吧。”她不會很累，也不用花費太多時間，不會影響晚上睡覺。
廖長官深吸一口涼氣，“知道了。”
出了軍部大樓，時間還不到十一點，程哩和原沐直接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