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軍部可不敢作假。程長官梳理過的人的名字都登記在冊,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查。你若空口無憑就誣蔑我們作假,那麽,我很樂意陪你上軍事法庭。”士兵冷然道。

柳琴臉色一變,當即改口,“那就是程哩她梳理的沒有我們徹底。”

士兵笑了,拍拍手,隨後有幾個人從一旁走出來,“這些人都是程哩梳理的哨兵,你自己看看,是她梳理的徹底,還是你們。”

柳琴不信,她不單自己檢查,還叫韓知意和林曉曉一起過來檢查。

五分鍾後,柳琴、韓知意和林曉曉三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正好,這時她們梳理過的哨兵開口了,“之前的人說程哩幫他們梳理完精神之後,他們的精神海一點都不痛了,真個人非常輕鬆,像是回到了少年時候。可我今天也接受了梳理,我能感覺到我精神海崩潰的問題暫時解決了,可我的痛苦還在啊。”

“我以為就我一個,原來你們也一樣。這和之前程哩梳理的那些哨兵的效果不一樣啊。你們是不是不太行啊?”

“當然是她們不行,人家程哩梳理的時候,大家都舒服得睡著了,哪像現在,我們還是受苦。”

“當初在網上說得可好聽了,說什麽犧牲程哩一個,幸福千千萬萬人,現在誰幸福了,就隻有她們這幾個人獲利了。”

“我當初可沒在網上說過這樣的話。”林曉曉小聲為自己辯駁。

柳琴和韓知意的臉色非常難看,兩人都想甩臉就走,但是她們不能,她們和聯盟是簽訂了協議的。

“我隻能做到這份上,你們愛梳理不梳理,隨便。”柳琴板著臉道,不再去看那些哨兵。

這時,士兵站出來說話,“廖長官說了,不要你們和程哩比,程哩一天一千五。你們一天兩百,早上一百,晚上一百。但唯一的要求是必須把哨兵的痛苦解決了,不能偷工減料。若是這些哨兵回去不到一年,精神海的問題就反覆,那麽他依舊是由你來梳理,一直到你們服役瞞十五年。”

柳琴和韓知意的臉一僵,陰沉了下來。

“難道我們就像苦役一樣,每天為這些低等級的哨兵做疏導?把我們的時間浪費在這些對聯盟無用的人身上?”柳琴質問士兵,她從分化就是高高在上的SS級向導,去哪裏都被人捧著,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氣。此時一怒,便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這時,不知誰突然笑了一下,“嗬,連低等級的哨兵的精神海問題都處理不好,你以為哪個高等級的哨兵需要你們?”

柳琴抿著唇,瞪向那個說話的人。

那人一點也不怕她,繼續道,“另外,我得糾正你一下,在場的可不是你口中的無用之人,他們不是聯盟現役的士兵,就是退役的老兵,他們殺過的蟲族,比你吃過的鹽還多。就算偶爾有幾個沒當過兵,人家也在聯盟的各行各業發光發熱,怎麽,柳小姐,你對行業有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