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程哩順口喊了一聲，“您可以教我製作精神元傳感器嗎？我可以交學費。”
“教你可以。你把你昨天開出來的火鳳螺珍珠送幾顆給我，我也不要多，隻要六顆，我就對你傾囊相授。”金大師眼底閃著光。
程哩嘴角一抽，“您也看我的直播？”
“沒看。現在全聯盟都知道你有火鳳螺珍珠，大家都傳遍了，尤其是我們向導之間，有誰不想要一樣火鳳螺珍珠的首飾呢？”金大師一臉向往，人類喜歡各種珠寶美玉，向導尤甚。
“那行，我給您六顆。”程哩沒有半點心疼，六顆火鳳螺換精神傳感器的製作方法，對她而言，賺大了。
晚上的時候，程哩問原沐要火鳳螺珍珠，原沐遲疑了，“你要賣它們？”
“不是賣，是交學費。”程哩把金大師要求六顆火鳳螺珍珠當學費的事情說了。
原沐當著程哩的麵，從三十八顆火鳳螺珍珠裏挑了六顆最小的出來，然而即使是最小的，也有程哩的拇指大小。在火鳳螺珍珠裏，也算大的了。
程哩滿頭黑線，“我竟然不知道你還喜歡這個。”
“那你現在知道了。不要再輕易把它們許出去。”這是他要留給她做首飾的！
程哩點頭如搗蒜，“嗯嗯嗯，都給你了。”
原沐猶覺得不夠，心想這邊海產豐富，過幾天他去海裏看看，除了海螺，貝類也有珍珠，他去砰砰運氣，看能不能找一些其他顏色的，給她多做幾套不同的珍珠首飾。
程哩此時還不知道，幾個月後她將收到一整箱的珍珠首飾。
交易達成之後，程哩每天的作息就變成了早上去和老師傅學習機甲維修，中午去食堂吃飯，回宿舍午睡一個小時，下午跟著金大師學習製造精神力傳感器。
這樣的日子平淡而充實，一個月悄無聲息過去。
當某天早上醒來，她胃裏突然一陣翻滾時，程哩知道，她的孕反要開始了。
程哩在衛生間裏吐得天昏地暗，把原沐嚇著了。
“要不我們把它放人造子宮裏麵去吧。”原沐認真提議。
在聯盟，人造子宮代孕技術已經非常完善，也合法。若非大家堅信通過母體孕育的後代覺醒成哨兵和向導的概率更高，天賦更強，估計聯盟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人會選擇人造子宮代孕。
程哩癱軟在床上，聽到原沐的話，瞪了他一眼，“有你這麽當人父親的嗎？”
原沐半點不覺心虛，“他讓你難受了。”
“這個是自然反應。”程哩有氣無力道。
原沐也知道這的反應正常，可他不想她受苦受累，想了想，“我去找金屬源回來給你吃？”
以往她吸收金屬源時，總是一副銷魂到極致的模樣，可見是極舒服的。
程哩可有可無的點頭，實際上卻提不起半點興趣，隻是不忍心打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