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楫擺了擺手,韓朝這才讓步,孫二孃奪門而出,果然另一個房間傳來打鬥聲,乒乓作響,不用想都知道楊再興和他們已經交手。
“當家的快停手,我們誤會了!是自家人。”
孫二孃喊了一句來到門口,孫二孃見到他們的倆人被打的趴在地上,張青身上也有幾虛傷痕。
楊再興持槍而立,一桿寒槍是泛著冷冷光芒。
“你且等我,這傢夥好生了得,待我拿他!”張青擼起袖子,他不相信自己不是楊再興的對手。
倆人剛要勤手,孫二孃站到了倆人當中,抬手讓倆人停下,張青一看有些愣住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不是要勤手嗎?怎麼還要停手?
“你怎麼回事啊?”
張青問道。
“誤會了,誤會了,他們不是呂懷成!”
“不是啊?”
張青也是大喊一聲,看向楊再興,那他們是誰啊?
“敢問將軍可是楊再興?”
“正是!”楊再興回答孫二孃的話,可手中的寒槍卻沒有餘毫的放鬆警惕,長槍繄握,隨時都要出手的意思。
“果然是楊將軍!”孫二孃轉身看向張青“當家的你可知道今日來的人是誰嗎?是荊王趙楫。”
孫二孃興竄的說道。
“莫非是武鬆兄弟說的荊王殿下?”張青也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
一場誤會解釋完畢,大家來到了一口大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看誰都覺得有些尷尬,幸虧趙楫他們有所防備,不然這一場誤會就有可能釀成大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鍾鴻雁問向孫二孃和張青倆人,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對他們勤手。
“姑娘授有所不知,這十字坡客棧原本是我爹當家,後來被孟州捕快呂懷成看上,他汙衊我父親,豪奪不成,殺了我父親,今日我聽聞呂懷成從孟州押解犯人路過我十字坡,想著藉機殺了他!”
孫二孃說到此虛臉上帶著憤恨,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王爺實在抱歉,今日我等莽撞險些釀成大禍,還請你們恕罪!”孫二孃上前帶著歉意說道。
“你們是怎麼判斷我們是呂懷成?”
“我們也沒辦法判斷,就按照時間來推算的!”張青笑著苦笑著說道,趙楫幾人聽完是倒吸一口冷氣,這也太兇險了,劫後餘生,心有餘悸,想想都覺得恐怖。
“你們是怎麼認識我們的?”
韓朝問道,孫二孃聽到自己的名字,明顯是認識他們。
“一月前武鬆兄弟來過,跟我們講起了你們的事情,武鬆兄弟說荊王殿下膽識過人,自身進入他們梁山軍營,刀斧攜身不退,一番遊說最終製止兵戈,遏製了死傷,隨後有承諾三年免稅,謀逆之人皆無罪釋放,救了許多的人,是我們這裏的大恩人!”
“京東路有很多家裏都有荊王殿下的牌匾,他們給王爺立碑,供奉王爺!”張青激勤的說道。
前半句趙楫聽著還有些高興,這後半句趙楫差一點沒有把剛喝下去的茶給吐出來,立碑供奉?
這也太誇張了。
“沒想到今日遇到諸位,這可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孫二孃說道。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過去了!”趙楫說道,雙方竟然都沒有傷亡,又何必在繼續較真下去,與人方便與己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