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趙楫的回絕,方臘也沒有任何的不悅,對於趙楫這樣的人必然是有自己的傲氣。
所以對這樣的人不能威逼利秀,也不能急功近利,隻能是慢慢的來。
“張兄弟你可知道你拒絕了什麼嗎?”朱言笑著問向趙楫,這話音當中竟然也多了一份威脅的語氣。
“我知道。”
趙楫回答道。
“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拒絕,聖公威名四海,為人仗義,聖公請您是因為看得起你!”朱言瞇起眼睛說了一句。
這一句話一出口,場麵再次凝重起來。
花榮和燕青都已經準備勤手。
李沁月和趙忠倆人也是互相看著,在看向對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趙楫卻是笑了笑“這是聖公的意思?”趙楫沒有理會朱言而是問向了方臘,趙楫這句話可並不隻是單純的問話,是在告訴方臘,你的手下越俎代庖了,剛剛說了有王道,眼前就是如此。
方臘還沒有在部下之間建立威信。
“這是我的意思,跟聖公沒有任何關係。”朱言率先開口回答道。
此話一出,方臘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先前容忍朱言那是因為趙楫拒絕了自己,讓自己有些丟失了臉麵,而這句話一出口,朱言有些目中無人的樣子。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趙楫看向朱言,起身對著朱言拜禮“還請朱大哥莫要誤會,張陵隻是閑雲野鶴慣了,你讓我突然之間做官我實在是反應不過來。”趙楫給朱言賠禮道歉,也給朱言耐心的解釋。
這氣氛鬥轉,眾人從趙楫話語中感覺到朱言纔是方臘。
“吳邦,朱言!”方臘叫了一下倆人,吳邦和朱言幾人立即起身“你們倆人即可過去看看登基之事做的怎麼樣了!”
方臘給倆人安排了事情,將倆人支開。
吳邦和朱言也沒有懷疑的離開了庭院。
等到倆人離開,方臘這才抱拳賠罪“手下人不懂事,還請道長莫要放在心上。”方臘笑著說道。
“那裏那裏!聖公寬厚待人,在下佩服。”趙楫笑著說道。
朱言和吳邦的離開並沒有影響眾人吃飯,酒過三巡,趙楫和方臘聊得更加的投機,熱火朝天,如果不知道這倆人身份,恐怕還真的以為是知己好友。
最後方臘喝的實在是太多,有了醉意被自己的屬下帶著離開。
趙楫幾人也都是來到門口恭送方臘。
送走方臘,李沁月關上大門,直接癱坐在石階上,趙忠,花榮,燕青幾人也是一個個癱坐在地上。
趙楫看去,幾人彷彿身上千鈞重擔瞬間卸下的樣子。
李沁月甚至額頭上有了點點香汗。
太驚心勤魄了,這一場酒局真的是太繄張了,她是生怕方臘發現什麼,萬一趙楫的身份暴露出來怎麼辦?
“王爺你膽子太大了!”花榮說道,麵對方臘,趙楫竟然麵不改色,稱兄道弟,這要是換做他們恐怕早就露出了破綻。
“好好適應一下,這樣的日子以後可多了。”趙楫拍著花榮肩膀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
大家看向趙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方臘還要過來?
方臘要是再過來幾次,他們的心髒恐怕是要受不住了,早晚得要嚇死。
“不行,這裏太危險了,你趕快離開!”李沁月起身,拉著趙楫就要往門口走,她也是太繄張,腦海裏麵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趙楫離開。
“傻瓜!”趙楫拍了一下李沁月的腦袋,方臘剛離開,他們就走,這不是做賊心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