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能夠獨當一麵的修行者,不管進展的怎麽樣他們都能應付,你關心他們還不如關心關心我的腰。”真的好酸,真要命。
“我倒是想關心,就是你不給我機會。”弑幽魂順勢就考了上去,半摟著愛人。
已經不想自己走的餘果也就順勢偎依著,他現在的腰真的快斷了,那種無法言喻的酸楚感,為什麽不能用力量消除,還是說帶給他極致快樂也要承受這樣後果的是他家男人弑幽魂才會這樣,隻能慢慢舒緩,無法用任何力量緩和身體的不適。
要真是這樣,餘果心裏想著,以後是真的真的不能把弑幽魂給惹急了,要不讓他怎麽求饒都不行,那時他明明都哭了,非常丟人的,可弑幽魂依舊不放過他,那種滅頂的快感雖然讓他極為享受,可誰知道完事後自己居然會那般不適。
“你就是個牲口。”沒有節製,非要把他弄哭,承認錯誤,割地賠款,許下不少承諾才肯放過他。
“隻對你。”誰讓愛人那般誘人,他就是忍不住,想一直一直要下去,一直一直融為一體,那種快感,讓弑幽魂食髓知味,怎麽也戒不了,隻要有機會,就會糾纏著餘果,做一些名為愛情的事情。
“臭不要臉。”餘果真的不想這麽矯情的,可這個男人逼的自己不得不矯情一回。
“所以果果以後可不要那樣讓我擔心。”弑幽魂一把把愛人橫抱起來,低頭蹭了蹭愛人的臉蛋後,便平地而起,飛向天際。
“知道了。”說到這事,餘果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心虛。
“果果,你沒有什麽還瞞著我吧!”弑幽魂的眼神微眯,變得暗沉深幽,也開始危險起來。
“沒有,沒有,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也許真的是克星,好像從初遇開始,自己就對這個男人挺無可奈何的,可他卻甘之如飴。
“真的。”不是不相信愛人,而是擔心而已,他真的怕,怕餘果出一點點事情,至於百萬分之一道的事情,他會為果果討回來的。
敢說他家果果是異數,異數這等難聽的字眼也敢用在果果身上,他不氣才怪。
“真的、真的。”餘果這麽說的時候還不忘討好,雙臂環上男人的頸脖便湊上去在弑幽魂的唇上重重的啄了一口。
這一口吻的弑幽魂是眉開眼笑,本就絕魅無雙的容顏甚至平添了一股濃厚的神采,讓弑幽魂看上去更加的絕世神秘。
兩人就這樣親密的貼著,弑幽魂也沒有飛的太快,慢悠悠的就在雲端之上,俯視著整個蒼狼城。
“幽,你跟道是不是有什麽關係?”這話絕對不是質問,而是一種猜測。
至於幽這個肉麻親密的稱呼,便是餘果割地賠款的其中一項。
“不知道啊!”弑幽魂是真的不知道,雖然他有時候似有若無的會產生一些古怪的記憶和畫麵,但當他仔細一想的時候,卻又什麽都想不起來,這樣的情況其實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