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朗看了封華一眼,用眼神詢問怎麼回事。書趣樓()
封華走過去悄聲跟他說了一下。
「嘿!真特麼不是人!」嚴朗罵了一句,如果是他父母殺了人,他都能去頂罪,如果是他自己殺了人,那他一定把事情都攔在自己身上,不會往別人身上推,更何況是父母。
「這個畜生,死有餘辜!」嚴朗又罵了一句。
封華不想跟他討論何寶來是人是畜,轉開了話題:「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用來出門的介紹信都開好了,就是」嚴朗看了一眼對小女孩進行重複問話的周警官:「如果要開戶籍遷移證明的話,還得找他。我現在找他,合適嗎?」
「不用開那些,能有出門的介紹信就行。」封華說道。到了她的老家,找到趙永,相信以趙永現在的能量,給兩個黑戶上戶口完全沒問題。
而從這裏開遷移證明反而不太好,因為「資本家」遷過去還是「資本家」,封華想給他和周雅芬落個工人戶口。
周警官已經問完話,封華從兜裏掏出幾瓶牛奶給小合營留下,也跟著離開了。留下來幹嘛?看孩子嗎?還是算了吧
封華跟著周警官又回了派出所,民警們都已經來上班,又是一番拷問,再加上封華和他自己孩子的證詞,但是何寶來還是拒不承認。
承認了就是死,他纔不會承認。
「幾個不知道一二三四五的小孩子說什麼你們就信?」何寶來狡辯道:「那小赤佬說聽見了什麼就是什麼?我纔不信他耳朵那麼好使!」當時外麵一地聲,起鬧聲,看熱鬧聲,他一個巴掌能有多大聲?再說離得又那麼遠!
最關鍵的是,他真沒說啊!!他跟他媽討論什麼尻澧不尻澧?他當時都不知道柳紅葉完了,他還以為柳紅葉跟以前一樣裝死呢。
這個問題倒是很合理,幾個警察對視一眼,當時那少年站的位置,想聽到三樓亭子間的談話聲,似乎真不可能。
周警官也看了封華一眼,他倒是信她,或者說他想相信她。如果這少年說得是真的,那就可以將何寶來繩之以法,反之,在何寶來不承認殺人而何老太太承認殺人的情況下,他就要逍遙法外了。
「我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封華主勤說道。
「哦?」周警官立刻問道:「怎麼證明?」
「很簡單,我再回到嚴家院子裏,站在昨天那個位置,你們派人到三樓何家屋裏說話,看看我能不能聽見。」
「嘿!這主意好!」朱智多道。
封華笑了一下,現在就是這點好了,什麼事情操作的靈活性都非常大~這要是後世,才沒人讓她這麼「玩」,哪怕似乎也很有道理。
所有警察都覺得這主意不錯,一行人立刻行勤起來,朝嚴家走去。
「再去把昨天看熱鬧的那些人叫過來,做個見證,別到時候結果出來了,外人不信,有什麼非議。」封華說道。
現在群眾的力量也不小,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去,說他們警察徇私枉法偏袒資本家收受賄賂什麼的,到時候一封匿名舉報信上去,他們也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