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
兩人都餓了,這會一口餅,一口粥的,這醬菜一看就是曹寡婦醃的,口味是甜辣口,齊少扉特別喜歡,用來下飯,岑越:“回頭冬日給你醃辣白菜吃。”
“好。”
吃過飯,幹活也不急,東西該收的收,這院子是莊子主人屋,後頭還有一個倒坐屋,那是糧庫,前頭連著門的有兩間長通的屋,以前是曹寡婦母子住的地兒。
因為要看門。
曹羅是糧食下來了就住糧庫,看守糧食,等車來接糧食走。平日裏糧庫空著,就和他娘住前頭,不過是兩個屋一人一個。前不久李婆子一家來了,這下沒法子。
曹寡婦起初是客氣來著,給讓了一間,結果李婆子一家仗著人多,想當莊子的主兒,被曹寡婦狠狠收拾了一頓,李婆子兒子又矮又瘦沒什麽力氣,就是父子倆加起來也打不過曹羅的。
“這幾日歇著不急,等安頓好了,牛師傅你把李家一家人捎回去,跟李家人說一聲,這幾日收拾收拾,送他們回去。”岑越吩咐。
曹寡婦可高興了,就差敲鑼打鼓,這一家子沒一個幹活利落的不說,還整日裏往灶屋摸,不是偷蛋就是順一口吃的,曹寡婦以前沒鎖灶屋習慣,後來就鎖上了。
“郎君雞鴨都殺了,您是怎麽處置?”曹寡婦得了空閑問郎君。
岑越:“這麽快?”他一想回來交代下去,就和阿扉吃個早飯功夫,雞鴨都處理幹淨了,可見曹寡婦聽了話就沒耽擱,“肉我來弄,你快吃飯吧。”
曹寡婦一笑說吃過了,郎君別操心我,一口餅墊吧墊吧就是了,這肉怎麽弄,不然您說我來做,別髒了您的手?
“那你幫我弄點簽子,不用太細,怎麽弄問梅香,她知道。”
“誒好嘞。”
曹寡婦就去找梅香姑娘了,這姑娘幹活利索,她喜歡,還是個愛幹淨的人,難怪郎君器重。
岑越進了灶屋,雞是一盆,鴨是一盆,都處理的幹幹淨淨的,都是整的,可能怕他有用別處,連著內髒能用的掏出來洗幹淨都放在一個碗裏。
難怪牛師傅說這人幹活利索,確實是好。
雞頭鴨頭先剁了,岑越不愛吃這兩個部位,鴨脖子雞脖子還有內髒腳啊留著,可以鹵一鍋,晚上下飯吃。
翅膀吃蜂蜜口,沒蜂蜜那就用糖水刷一刷,阿扉喜歡吃甜的。
雞胸肉要柴一些,用麵粉揉一揉,洗幹淨錘一錘。
等收拾差不多了,梅香簽子也備好了,“都是曹羅娘幫忙的,郎君我用開水燙一燙。”
“行,那一盆全是要鹵的。”
“那我去拿鹵料來。”梅香將簽子放後灶熱水鍋裏,又出去找鹵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