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倆是遠遠在那兒隔空望著大黑。

“好狗狗。”

“好威風。”

兩人感歎誇了又誇,院子一角,大黑懶洋洋的盤著腿眯了眼,曬太陽。

岑越:“大將之風,淡定。”

齊少扉:“好狗狗。”

兩人光在那兒看大黑睡覺都看了好久。曹寡婦是不敢上前,也怕著那狗,隻是看郎君和三少爺這般看覺得有意思,還送了些果子幹去,讓兩人吃著看。

當天晚上飯,岑越親自做了一頓,算是招呼二苗和寇長峰到來的接風宴,岑越還給大黑備了一根肉骨頭,骨頭上全是肥瘦相間的肉,水煮半生不熟,沒放鹽。

“我們喂可以嗎?”岑越問寇長峰。

齊少扉在旁邊也期待著。

寇長峰喊了聲大黑,大黑跑了過來,寇長峰就點點頭可以喂了。

岑越和齊少扉是飯都先不吃了,倆人蹲在那兒給大黑喂肉骨頭,齊少扉可愛說:“大黑來吃肉呀。”

大黑湊了過來,很是威風的看了他們一眼,低頭嗅了嗅,然後吃了起來。

岑越做的時候,覺得大黑應該是吃生肉多,所以沒煮特別熟,果然大黑吃起來很香,進食有點凶猛,不過吃了幾口,就慢悠悠起來。

“?”

“越越,它吃慢了呀。”

他看見了。岑越摸下巴表示不理解,為什麽呢?肉這麽多,還有骨頭,還特意沒放鹽——狗不能吃太重口味的,鹽吃多了,據說有淚痕的。

“它可能是一隻斯文的狗吧。”岑越說。

齊少扉點點頭,“可能它不喜歡大家看它吃飯。”

“有道理。”

於是兩人回到了飯桌上。

那根骨頭大黑後來懶洋洋的還是吃完了,啃骨頭的時候,牙很鋒利,嘎嘣一聲骨頭就斷了,齊少扉看的哇,岑越看了眼,再看阿扉碗裏的排骨,叮囑說:“你別試,小心崩壞了牙。”

本來躍躍欲試的齊少扉聽完,露出一個‘越越怎麽知道’的震驚表情。

岑越:……

他家大崽真的跟狗一樣。

不是罵人的話。

真是什麽都掛在臉上,好奇心重,什麽都想試一試。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寇長峰後來問後頭山能上去嗎,大黑想跑一跑,因為外頭人多怕嚇著人了。

齊少扉先點點頭高興說:“山是我們的,大黑玩吧。”

隻是可惜他不能帶大黑去玩。

岑越看阿扉如此,沒忍住問大黑是公的母的——得知是公的後,隻能摸摸阿扉的腦袋了,算了,他們家就不養狗了。

以後相處久了,肯定能摸到大黑的。

薑二苗和寇長峰在這裏住了四日,第二日時,岑越齊少扉就帶倆人拜訪了村長,自然要帶一些薄禮的,不用太貴重,打點是一回事,拿的太貴重了,那村裏人都看著,村長也不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