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漆黑之中。
秦宣和姐妹花全部屏氣凝神。
任誰都能感受到溫碧茹的怒火有多旺盛。
尤其是秦宣,明明是“受害者”,被占了便宜的人,現在竟然有一種拐走人家女兒的感覺。
這種時候裝死是最好的辦法。
隻要他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溫碧茹。
氣氛再次陷入沉寂。
這時紀洪洋和紀洪流聞訊而來,剛才的聲響實在太大了,驚擾了他們。
“怎麼了溫姨?”紀洪洋疑問道。
“……”
溫碧茹嘴角抽搐了下,最終暗暗歎了口氣,“沒什麼,我以為進賊了。”
“可是……”
“回去睡覺!”
哥倆狐疑的往屋裏看了幾眼,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見,隻好一頭霧水的走開。
溫碧茹看著哥倆的背影,皺了皺眉,嘀咕道:“溫姨?光是情商就差了那小子一大截,更別說其他方麵了,得不到淩星和淩月,也沒什麼奇怪了。”
唉。
溫碧茹無奈的搖搖頭,深深的往屋裏看了眼,終究是轉身離去。
良久。
淩星和淩月偷偷摸摸的,從秦宣房裏跑了出去,雖然剛才有點驚嚇,但是這種刺激感,足以讓她們畢生難忘!
次日清晨。
山裏飄起了雪,整座農家小院銀裝素裹。
秦宣和兩個小燒杯,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而溫碧茹也沒有提起這件事。
大家心照不宣。
給彼此留點體麵。
院子裏,葉巧巧在堆雪人,兩個小燒杯則是各自拿著一把木劍,勤奮練功。
秦宣在一旁指導著。
看著秦宣和姐妹花時不時的有肢體接觸,站在屋簷下的紀洪洋和紀洪流,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大雪天的,穿短裙,絲襪還那麼薄,動不動就對那小子拋媚眼,她們倆什麼意思啊,故意惡心咱們嗎?”紀洪流氣得不行了。
“我感覺她們這是在欲擒故縱,你想想,咱倆是武道宗師,溫姨沒空指導的情況下,應該找咱們才對,那小子撐死了就一內勁層次的垃圾,能指導個屁!”紀洪洋說道。
“這……會不會有點普信了?”紀洪流有些尷尬。
“普信個屁,咱們普通嗎,武道宗師啊,你以為是大白菜?你現在隨便去個小地方,當地最頂尖的人物,都得對你卑躬屈膝!”紀洪洋冷哼道。
這話倒是沒毛病。
無論什麼時候,武道宗師的含金量都是不低的,像魏狂生,至今依舊是叱吒風雲,萬人敬仰。
隻是相對於秦宣這類人而言,他們不斷的往高處走,自然就能領略到更高的層麵,這才顯得宗師不如狗,一切都是層次的問題!
女人心海底針。
他們猜不透。
隻是看著自己中意的人,每天跟別的男人花前月下,這種感受,不亞於腦袋被人按進糞坑裏,滿嘴都是屎。
這時。
溫碧茹走到二人身邊,淡淡的道:“有些事勉強不來,要不你們先回去吧。”
“我們到底輸在哪裏了!”紀洪洋情緒頓時激烈起來。
“別好奇,好奇害死貓。”
溫碧茹搖了搖頭,“回不回去,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出去一趟,估計要好幾天。”
哥倆麵麵相覷,拳頭都握緊了。
紀洪洋追問道:“那小子的背景,比我們還強大?”
“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