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老似笑非笑的,把這幅畫,卷起來,然後遞給秦宣,“收好吧,這裏麵承載了我亡妻的人情,所以它才會具備這種價值。”
“好,感謝。”
秦宣伸手接過畫卷。
但是嶽老竟然緊握著,不太想鬆手的樣子。
秦宣用力一拽,這才拿到了手中。
“你這……連客套一下都懶得嗎?”嶽老滿臉無奈。
“我要是客套了,你立刻就會改變主意,然後倒打一耙,說是我自己不要的。”秦宣說道。
“你贏了,幸好沒答應當我徒弟,不然我早晚被你氣到吐血,還是顏如玉比較乖!”
嶽老吹胡子瞪眼的走出了書房,看樣子真是心在滴血。
秦宣兀自笑了笑,心情相當不錯。
這種機緣,說實話有點大了。
還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的?
人這一生,會經曆無數的挫折和磨難,指不定在某一次當中,就身死道消了。
這幅畫,關鍵時刻就是等同於一條鮮活的生命,死物,遠比活人更具備及時效應!
……
夜幕降臨。
戴明山上,夜黑風高。
這裏並不是什麼適合居住的地方,附近也隻有嶽老這麼一處院落,尤其是到了午夜時分,四周都有點陰森森的。
此刻秦宣正準備休息。
兩個小燒杯準時的衝了進來,鑽進了秦宣的被窩。
“唉。”
陣陣芳香湧入鼻腔,秦宣無奈歎息:“你們是女孩子,能不能矜持點。”
“你矜持,我矜持,咱們啥時候能有故事啊。”淩星說道。
“秦少,都是姐姐非要來的,不關我的事,其實我還是挺矜持的。”淩月低聲道。
“???”
淩星直接傻眼了。
這是親妹妹?
有宮心計內味兒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小月。”淩星咬了咬嘴唇。
“同根……”
淩月羞紅了臉。
淩星稍微愣了下,隨後領悟到了真意,頓時笑得不行了,跟淩月一陣嬉戲打鬧。
現在但凡有人從外麵經過,都不會說她倆是燒杯,隻會說秦宣荒淫無度!
“別鬧了,這山上太冷了,動來動去的,被窩漏風。”秦宣嚴肅道。
兩女這才安靜了下來。
她們一左一右的把腦袋枕在秦宣肩膀上,各自伸出一條腿,壓住秦宣的大腿,身上傳遞出令人舒心的體溫,很香,也很溫暖。
秦宣已經懶得去掙紮了。
總不能真的一巴掌給她們扇飛出去吧。
“別再說話了,趕緊睡覺。”秦宣說道。
“知道啦。”
今晚兩女異常乖巧,並沒有整些花裏胡哨的事情出來。
到了後半夜。
秦宣半睡半醒之間,隱約感覺右邊的淩月,好像一直在躁動不安,但她也沒做什麼出格的舉動。
而淩星睡得挺死的。
“你幹嘛,一直扭來扭去的。”秦宣壓低聲音,對淩月問道。
“秦少,我不舒服。”淩月聲音裏帶著哭腔。
“怎麼了?”秦宣問道。
“就是,就是你懂得呀,但是姐姐來事兒了,我們約好了不能吃獨食,但我有點……可又怕姐姐知道了會生氣,就很折磨,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煎熬。”淩月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