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院子裏。
司空鼎正在擦拭著一把佩劍。
一名弟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驚恐萬分的說道:“劍主!山門口的劍陣,被人毀了!”
“你說什麼?”司空鼎猛地皺眉。
“劍陣被毀了!”
“……”
司空鼎愣住了。
前陣子倒也有幾個年輕人,順利通過了劍陣,但是這劍陣被毀了,屬實是太誇張了!
“劍陣通靈,能被毀掉,隻可能是一種情況……來者劍心無垢無暇,且足夠淩厲,簡直是天生劍者!”
司空鼎呢喃了幾句,轉而問道:“是什麼人?”
“秦、秦宣。”
“……”
司空鼎再次感到錯愕,旋即長歎口氣,“那就太正常了,他那套劍招,我再鑽研一百年都創造不出來。”
身旁的弟子不敢說話,頭一次聽劍主說這種話,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事實上。
司空鼎差點懷疑秦宣是那位大劍尊的徒弟了,隻是回憶起來,兩者路數大相徑庭,這才打消了猜測。
……
此時秦宣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正殿之中。
一群飛虹劍派的弟子,發現自家師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全都對秦宣等人怒目而視。
他們就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重創了飛虹劍派的內門弟子,居然還敢主動登門,臉色也是平靜無比!
關鍵時刻。
司空鼎大步流星的趕來,見到躺在地上的弟子,整顆心都被揪住了。
然而。
秦宣卻是先聲奪人:“司空前輩,你的弟子對我女朋友的師姐動了色心,我特地來找你討個說法!”
“???”
眾人都驚呆了。
就連宋卓倩和溫婧瀾也是一頭霧水。
全世界都找不出這麼囂張的人了吧!!!
司空鼎深吸口氣,臉色陰沉了下去,“你個黃口小兒,別以為……”
“想不想要劍招?”秦宣打斷了對方的話。
司空鼎硬生生的把話憋了回去,這才意識到秦宣的底氣從何而來。
稍加聯想。
當時在道宮,秦宣和紀今朝對戰的時候,明明能夠一招解決戰鬥的,非要表演一套劍招出來,明顯就是為了這一刻所做的鋪墊。
司空鼎感覺被算計了,一股怒火怎麼也壓製不住,但偏偏,他真的想學那套劍招!
“年輕人,我很佩服你的膽氣,修為那麼低,麵對我的時候還這樣氣定神閑,你能破了劍陣,我也就不感覺奇怪了。”
司空鼎話鋒一轉:“但是,做人還是要有分寸啊,太蹬鼻子上臉的話,難保什麼時候,就栽了個大跟頭!”
“廢話真多,看來你並不想要,那算了,你要麼殺了我,要麼我現在就走。”秦宣淡淡的道。
“放肆!”
一眾劍派弟子都氣瘋了。
宋卓倩和溫婧瀾也是感到大難臨頭,打死她們也沒想到,秦宣敢這麼肆無忌憚。
實際上。
這要是換做別人,秦宣肯定不這麼幹。
但司空鼎號稱小劍尊,是出了名的劍癡,這種人最抵抗不了的隻有兩樣東西:寶劍和劍術!
就像那種極度愛女人的色中惡魔,什麼都能抗拒,唯獨抗拒不了美女,寧可死在女人肚皮上,並說上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其實是一個性質。
良久。
司空鼎大手一揮,對眾弟子命令道:“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