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當然無法僅憑當下所見,就確定她是風無雪提過的那個女人。
但這種行為,卻是實打實的變態。
就說那花鏡月,無論再怎麼心術不正,也不至於幹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就在這時。
那女人猛地看向門口,在狹窄的縫隙中,和秦宣眼神交織在一起。
她笑了。
嘴角勾起一抹風情萬種的笑意,和初次見麵時的高冷模樣判若兩人。
她快速穿好衣服,將那血淋漓的玩意兒,放進冰箱裏,旋即搖曳著柳腰走向門口,“又見麵了,真是有緣呢。”
“嗬嗬。”
秦宣皮笑肉不笑:“同在一艘遊輪,客房又這麼近,想不見都難。”
“不介意的話,到觀景台上吹吹風、聊聊天?”女人饒有興致的問道。
看似是在邀約,但秦宣嗅到了一股威脅的意味。
反正他也不虛什麼,正好看看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也便點頭答應了。
不多時,兩人在觀景台上並肩坐下。
海風拂過,吹亂了她的發絲,輕輕拍打在秦宣臉上,有些癢癢。
“我叫月嬋娟,有沒有興趣聽我說個故事?”
“可以。”
見秦宣點頭,這個自稱月嬋娟的女人笑意更濃了,心想白天心情不好,讓這帥哥躲過了一劫,沒想到這會兒又見麵了,那還有什麼理由放過?
帥哥的傑寶,她最喜歡了。
稍微醞釀了一番情緒,月嬋娟幽幽開口:“以往我提起那些事的時候,都挺煽情的,但是說多了也累,總之呢,我被男人傷得太慘了,要多慘有多慘,常人難以想象。”
“所以你開始厭惡男人,並以玩弄男人為樂?”秦宣問道。
“是呀,在我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月嬋娟笑道。
這種就是典型的,受過超出承受極限的情傷過後,產生了報複社會的黑暗之心。
和花鏡月那種厭男症不同,花鏡月討厭的是男人本身,秦宣除外。
而月嬋娟,是心裏畸形之後的一種報複行為,至少她在進行魚水之歡的時候,比誰都快樂。
“這麼說,我在你眼裏也不是個好東西咯,可是你都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了,還怎麼玩弄我的感情啊?”秦宣笑眯眯的問道。
“哎喲,我也是看人下菜的呀,有些好色之徒傻乎乎的,我當然樂意玩弄他的感情,可是你一看就不是池中物,企圖玩弄你的感情,很可能會浪費時間呢,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
月嬋娟看著秦宣,一臉純情的眨著眼。
她不知道秦宣就是時下武道界中,風頭正勁的魔主,但她閱人無數,透過秦宣俊朗不凡的外表,也能察覺到他和尋常人的大不相同。
秦宣笑了笑,“所以你的言下之意,是打算對我用強了?”
“答對咯。”
月嬋娟毫不遮掩的說道:“我有個癖好,喜歡吃傑寶,尤其是帥哥的傑寶……這些年吃過的,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了吧,但像你這麼帥的,還是頭一回遇到,所以我不想節外生枝,直接跟你開門見山咯。”
“乾坤扇是你的?”秦宣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