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止月如鉤他們膽顫心驚。

就連跟秦宣交好的月聽風,都在提心吊膽,生怕秦宣一個念頭不通達,就讓望月宗不複存在了。

事實上他多慮了。

就算沒有月聽風這層關係在,秦宣也不會想要讓整個望月宗都付出代價。

畢竟冤有頭債有主,從頭到尾隻有月如鉤一個人,企圖傷害秦宣。

有仇必報,不等於沒有人性,濫殺無辜!

秦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月如鉤,淡聲道:“我不會傷害其他人,但你在我眼裏,是個該死的人,你要想活下來,就得發揮出你的價值。”

月聽風是最先鬆口氣的。

其餘望月宗的人,也像是死裏逃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月如鉤分明嗅到了一絲生還的希望,忙不迭的應道:“你要我做什麼,隻要我能做到,絕對不會推辭,我能發揮自己的價值!!”

秦宣冷笑了兩聲。

眼下他還想知道禁地裏的真實秘密,還有傅家後人的事情,自然不會立刻就動殺心。

相比之下,那些事情比月如鉤這條狗命來得更重要!

秦宣轉頭看向駱聞聲,“駱老,我這麼處理,你覺得妥當嗎。”

這要是換個人,輕而易舉的否掉了苗輕舟的命令,駱聞聲打死也不可能同意。

但這是秦宣。

壓根兒不需要向苗輕舟請示,照辦即可!

“要先封印月如鉤的修為嗎。”駱聞聲問道。

“那敢情好。”秦宣笑道。

很快,幾大強者齊齊出手,封印了月如鉤的修為,秦宣像是拎著一條死狗般,將其拎到了一間密室中。

砰!

秦宣把月如鉤扔到地上,自個兒往太師椅上一屁股坐下,用審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月如鉤,“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好好回答。

我這人耐心不太好,一旦你有所猶豫,我很可能就不想知道答案了。”

“好好好,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月如鉤十分配合。

秦宣手指在太師椅扶手上輕輕敲擊著,“禁地裏的老頭,研究的是什麼秘法,這些年來,害死了多少人?”

“……”

月如鉤直接愣住,臉色就像被一百個壯漢爆了菊那般,十足的便秘臉。

連月籠沙都不知道的事情,竟然被秦宣洞悉了!

“你去過禁地了?”月如鉤驚愕道。

“廢話。”

秦宣淡淡的道:“是我在問你問題,你有什麼疑惑都給我憋著,如實回答就行。”

月如鉤咬了咬牙,回應道:“從我師父在世的時候開始,這個項目就在進行了,研究的是一種名叫《巫魂引》的秘法,具體效用還不清楚。”

“連效用是什麼都不清楚,還肯費心費力的去研究?”秦宣眯了眯眼。

“我沒有亂說,主要這個東西,是我師父當年從秩序盟那兒,偶然所得,並不敢讓秩序盟知道,所以私下研究……”月如鉤解釋道。

這話的可信度有多少,秦宣無從判斷。

但是他之前就聯想過,秩序盟從國內找炮灰的事情。

現在看來,兩者之間果然存在關聯,至少可以證明,秩序盟找那麼多炮灰,或許也是為了那什麼《巫魂引》!